第24部分 (第4/5页)

脏?简直脏过最下…贱的妓…子。”

尤清洄疼眯了眼,反应过来殷傲遗是误会了他与二十七,以为他们方才正在行那苟…且之事,虽然确实容易令人误会……

“如何?承认了么?”下巴被那人钳在手中太久,微仰的脖颈也很酸,不适的动了动,换来那人更深的力道,“贱…人,你就这么饥…渴,呆在牢里还不安分,就想着勾…搭男人。”

尤清洄使了全身的力推开殷傲遗,自己也因发软的身子后退了几步,定定的看了他半晌,方道:“你管不着。”

殷傲遗忽然露了点笑意,那是比铁树开花还少的事,要放在以前,尤清洄免不了调笑一番。

“这里我是老大,你说我管不着么?你在找死么?”一把扯过尤清洄,捞进怀里,“撕拉”一声,生生用蛮力撕开了尤清洄残破的衣服,凑近他耳边的呼吸勾起了一片麻…意,“你是怎么勾…引男人来骑你这个被人玩烂的贱…货的,嗯?靠着床上那副骚…模样么?”

尤清洄躲了躲,挣脱不开,却没想到殷傲遗平日里一副禁欲冰山的样子,这般荤话竟是脱口而出,无比顺溜,还一说一大堆,也是有些蒙。又听得他话中不堪的辱骂和鄙夷,更是恼怒,便想回击几句,两根手指便这么毫无预兆的捅进来了。

又是捅又是撞的,等殷傲遗结束这场持久的耗战,尤清洄已是一根手指也抬不起,后面难以启齿的地方不断传来火辣辣的疼痛,更令他羞愤异常。

被殷傲遗拎着丢上了岸,尤清洄觉得自己像极了个被用坏了丢弃的玩物。

也算殷傲遗好心,烘干了自己的衣物,扔了一件给尤清洄。

方才在水里呆久了,下半身泡得麻木也不觉得冷,后来又经历了场激烈的情…事,自也不觉冷,现在冷静下来,才觉寒冷异常。尤清洄一言不发的卷了衣服,垂眸发呆。

破碎的身体需要自己舔舐干净,拼凑起来,再装成完好无缺。

天下有多大,尤清洄的心便有多大,只当是…摔了一跤,摔烂了菊…花。

“你果真不知我为何如此待你。”殷傲遗突然开口,声很淡,音很沉,近在耳旁,又恍若飘得极远。

尤清洄抬眼,烟雾薄薄一层,拢了那人周身,自下而上的角度,让他看起来完美无缺,宛如神袛。

真的神袛。

高贵不可侵犯,冷漠最是无情。

殷傲遗蹲了下来,暗沉的目光直逼尤清洄,“那么小就可以那么毒辣,害了人还能心安理得的活那么多年么。”

尤清洄瞥了他一眼,只差没骂一句‘神经病’。

一个东西被丢到了他眼前,尤清洄看了眼,有些眼熟,像是他的。

一块暖黄烟云玉佩,不大名贵,他失忆时就佩在腰间,尤清洄看着激不起一点感情,潜意识便觉得这只是个普通的配饰,而非父母留给他的遗物。也不大重视,不知给丢到了哪个角落。这么一说,尤清洄也想起这人好像拿着玉佩问过他一回,当时他怎么答的?记不清了……好似没过几日,他就‘造了反’……这之间,莫不是有什么关联……

只听殷傲遗无绪的声音,“我那日在你书案底下无意找到了此物,拿来问你,你只说,不是什么重要的东西。好一个什么重要的东西,你可知,若非它,我可能怀疑不到你身上。有些事,不知道犯人是谁,可能不容易找到真相,一旦有了怀疑的人,验证起来便方便多了。”

从殷傲遗话中可推测,玉佩的主人很可能是做过什么对不起他的事让他恨之入骨之人,而很不幸的是,他便是这个人。

想起自己残缺的记忆,尤清洄的心慢慢下沉,有不好的预感,很不好。

见到尤清洄沉下的表情,殷傲遗面目泛冷,“被揭穿了是么,还是在想用什么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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