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喘息的时候,他身上本来还算完整的狼皮已经被撕裂的只剩下一半,露出的精壮身体上全是鲜血和泥土的混合物,而他的口角更是不住的吐血,眉骨也有一块迅速的发紫,肿了起来。

而弓箭手则躺在了地上一动不动,他的喉咙处,一枚他曾经细心保养的箭矢直接穿喉而过,自脖颈处透出。血液涌出,他的头不自觉的仰着,口中发出‘呵呵’的吸气却漏风的声音。

应该是三个了,一命换三命,沐恩感觉自己也算挣了,他的体内,力量流失的很快,身体有些麻木的不听指挥了,更重要的,眼睛的肿块已经快影响他的视野了,此时,他看奔来的头领已经有些重影了。

还是有些不甘心啊,挣扎着,聚敛了体内剩余的力量,他拔出了弓箭手的随身短剑,向着头领冲去。

沐恩并没有练过剑术,虽然靠着血勇和算计,他摆平了三个,但当真正正面接着的时候,他才知道自己的弱小,完全不是对手,仅仅数个回合的交锋,短剑就被砸飞了出去,他也被迫跪在了地上。

头领站在他的前方,遮蔽住了太阳,仿佛巨大的阴影笼罩着他,长矛已经被举起,似乎下一秒就会终结他的生命,而沐恩的眼光却略过这些,看下远方的天空。天空已经有了白云,他仿佛看见那白云上父母那慈祥的脸。

(儿走了,您二老多保重!)

泪水不自觉的涌出,好像不在是悲伤自己的死亡,而是因为留下了必须做却没做的遗憾。

时间定格,沐恩仿佛听见了遥远的一声尖啸,模糊的视线里,似乎有什么东西从头领的胸前钻了出来,而后,他就失去了所有的意识!

(兄弟姐妹们,给点支持!!!)

第十八章 老人与小女孩

沐恩有知觉的时候,只感觉自己全身上下无一处不难受,四肢、骨骼、肌肉都如同针扎一般的酸麻痒疼,似乎地狱里的十八般酷刑也不过如此。咬牙强撑着晕晕乎乎的脑袋,他努力的展开了眼睛,然而视线是模糊的,他隐隐约约间看到眼前似乎有个高大的人影,对着他说些什么。

那声音很洪亮,但听在他的耳中断断续续的仿佛来自天边般遥远,他仔细分辨着,好似在说这让他安心,这里很安全。

紧接着,他脑中的那一根绷紧的弦一松,又晕了过去。

时间似乎过来很久,沐恩睡的很沉,一路的行进,搏杀已经耗干了他所有的精力。当斑驳的阳光照射到他的脸上,给他带来点点光影和温度的时候,他的意识开始一点点的恢复过来,这一次他的感觉好多了,身体只要不动弹,就没有明显的疼痛传来。

他睁开了眼睛,一阵模糊后,视野开始聚焦,他似乎在一个木质的房子内,房子内的装饰很简陋,有一个简单堆砌的火塘,木块在燃烧,上面有一个已经被熏得漆黑的水壶,此时已经冒着滚滚的热气。再有的就是简单的木桌,油灯,凳子以及木床,此时他就躺在木床上,身体上下都盖着某种销制好的兽皮,很温暖。

房间里最醒目的是墙上挂着的一把大弓,黝黑的弓身没有任何装饰,唯一的特点就是大,至少一人的高度,粗大的弓身和小拇指般粗细的弓弦,无不显示了它强悍的射程和力量。

当然,能够驾驭它的人肯定更加的强悍。

而在旁边的一个箭壶内,也插着数十只的箭矢。因为角度关系,他只能看着黝黑的箭杆和羽翼,似乎和弓身是一种材料。

(如果这里不是地狱的话,就是自己被人救了。)

沐恩不自觉的想到自己晕迷前,似乎看得到头领胸前洞穿的箭矢。努力的扭转这自己的脑袋和身体,他感觉到明显的生硬,似乎自己睡的太久了。挣扎的坐了起来,他发现自己的衣服都已经换了,身上的各个伤口似乎都做了处理,洁白的布匹在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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