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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夫人脸色变了又变,气得连话也说不出来,半晌才道:“谢青萍没有半点才艺?那么是谁在千秋宴上大放异彩?在场的各位夫人全都亲眼目睹!”

谢庆连连摇头:“嫂嫂,还有呢。您想必也知道,昱哥儿是弟的长子,可是却不学无术,纨绔无赖;反观詹哥儿,四书五经六艺,哪一样没有专门的师傅传授?”

秦夫人不住咬牙,心里也埋怨已经死了的小姑子,你做事也太不检点了,怎能这样明显!这不是摆明了让人抓小辫子么!

“妹丈,”秦夫人好容易稳定了心神,冷笑道,“你莫要转移视线!出了事就往死人身上推,你作为男人,便没有半点担当么?”

诸位贵妇人都把不赞同的目光投向谢庆,身为丈夫和父亲,虽然不该终日在内宅厮混,但对内宅事务和子女教养也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谢庆这样避重就轻,往亡人身上泼脏水,实在是……不地道。

谢庆掬一把辛酸泪,不住摇头叹息,命府医过来,微带羞赧地道:“本来,弟不欲点破此事,但嫂嫂如此咄咄逼人,若是不说,只怕今日之事不能干休。弟本以为逝者已矣,万事皆休,一切都可不必再提,如今看来……唉!”他满面为难之色,望向秦夫人。

秦夫人冷哼一声:“我记得,小姑在日,你们夫妇恩爱,内宅妻妾和顺,怎的人才一走,你便说出她这么多不是?既然她当日不好,你作为一家之主,难道便不能指正?”

谢庆满面羞惭,一言不发,只等着府医到来。

屋子里的贵妇们都开始交头接耳窃窃私议,对谢庆的人品都表示了不屑。本来,谢庆乃是大周第一美男子,这些贵妇们年轻之时或多或少都对他起过爱慕之心,如今见昔日玉郎乃是个表里不一的真小人,都暗恨自己当年芳心错付。

秦夫人面上微露得色,谢庆,今日非叫你吃不了兜着走!

正在这时,府医抱着药箱过来了,他本来便没有走远,因此过来的倒是很快,进屋目不敢斜视,向谢庆施了礼,便规规矩矩站着,神情谦卑:“不知伯爷传唤,还有何事?”

谢庆又把目光转向秦夫人,问道:“嫂嫂果真要让弟把事情公开?”

秦夫人冷笑:“我认为,我的小姑无事不可对外人言。”至多不过是妻妾之间的争风吃醋,根本无伤大雅。

谢庆深深叹了口气,对着棺椁深施一礼:“夫人,为夫实是无奈……张先生,你把本爵的脉案拿出来,给秦夫人一观。”

府医打开药箱,从里面摆放的整整齐齐的脉案中,拿出一本,弓着身子,双手高举过顶。

秦夫人身边的嬷嬷忙走过去接过来,转递给秦夫人,秦夫人只翻看了两页,立刻变了脸色,眉头紧皱,语不成句。

贵妇们有些好奇心强的,忍不住伸长了脖子,准备一窥究竟,奈何秦夫人身子挡着,根本看不清楚。

谢庆还不罢休,又命府医:“把府中姨娘们的脉案也拿给秦夫人看一看。”

府医遵命照做。

秦夫人看了之后脸色更是一变再变,甚至忍不住倒退两步,气势一泻千里,方才质问的理直气壮荡然无存,反而添了许多心虚与气恼。

第八十七章 吃瘪

有好事的贵妇凑上前去,秦夫人“啪”一声合上脉案,脸色极不自然,目光也有些躲闪,讪讪的道:“既然妹丈素来维护小姑,那么,今日之事也便作罢了吧。”

这话说得莫名其妙,众贵妇又是一阵窃窃私语。

秦夫人十分尴尬,干咳了一声道:“如今我也给小姑上过香了,府里还有些俗物要处理,就不打扰了。”说罢,拿着几本脉案抬脚便走。

谢庆神色黯然,并不阻拦。然而秦夫人走了几步,忽然脚下一软,一跤跌倒,几本册子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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