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5部分 (第1/4页)

苫钏��

许三郎也正有此意——没有谁想一辈子顶着恶名,名声好了,将来永定侯那边的爵位就更有想头了嘛。许三郎觉得,我得不到的东西,为我的儿子抢到了也不错。

睡莲也明白许三郎的意思,可是咱们关起门来过日子,你有几斤几两我还不清楚?这画一旦配上你的打油诗,犹如一只凤凰和草鸡同行,不和谐嘛。

许三郎似乎浑然不觉,将手里罪恶的毛笔伸向可怜的池塘雪梅鸳鸯图,嘴里还大声吟道:“两只鸳鸯塘上走,一只雌来一只雄,瑞雪梅花皆有意,每到寒冬做夫妻!”(感谢读者如初画扇和213提供的妙诗)

末了,许三郎还洋洋自得道:“好诗啊!有雪有梅有池塘,瑞雪梅花和这对鸳鸯相映成趣,就像你我一样,都是天造地设的夫妻,你说是不是?”

想到画了两天的图被许三郎糟蹋的惨不忍睹,睡莲不忍看,敢怒不敢言,三郎诗歌水平简直和呆霸王薛蟠“女儿悲,嫁个男人是乌龟”不相仲伯啊!可惜了我的画……

正沮丧时,许三郎将提完诗的雪梅鸳鸯图挂在墙上,抱着睡莲一起欣赏,睡莲鼓足勇气仰首看去,但见图轴下方只提着两行小诗——“得成比目何辞死,愿作鸳鸯不羡仙。”

此乃唐朝诗人卢照邻《长安古意》中的诗句,比目鱼和鸳鸯都是爱侣的象征,意思是只要和心爱的人在一起,死有何惧?神仙不想当呢。

睡莲一怔,心里和眼睛都直冒酸水,她很想取笑许三郎太酸了,写这些比目鸳鸯做什么,又是生又是死的,好好做凡人过日子就成,瞎说什么呢。可是她说不出来,心被酸水泡软了,眼角被酸水泡涩了,有化成眼泪这种液体的趋势。

许三郎嘿嘿一脸坏笑,在睡莲耳边低喃道:“你不会真的以为我会把那首歪诗写上去罢?为夫也是懂得藏拙的,歪诗在家里吟一吟就罢了,丢人也不怕,但提笔写在画上就是实证,为夫头上那顶儒将的帽子就是笑话了,不如抄一抄古人的好诗,还显得为夫博学多才呢。”

许三郎话音一落,睡莲心头和眼角的酸水如潮水般霎时退却了,咳咳,原来是自己想多了,三郎这种人厚脸皮的才不会想着要死要活做比目鱼做鸳鸯呢。

为了掩盖自己的情绪转变,睡莲装憨指着图轴说道:“得成比目何辞死,愿作鸳鸯不羡仙。我只看见一双鸳鸯,那里有比目鱼?”

许三郎指着画中冰封的池塘道:“比目鱼躲在冰层下面游得欢实呢,要有一点想象力嘛。”

睡莲捂嘴笑道:“你对我要求太高了,别人是望穿秋水,我却要望穿冰层才行,你当我是那火眼金睛的孙行者么。”

许三郎看着巧笑倩兮的妻子,心中不禁狂喜,这是睡莲第一次如此放松的和自己说话打趣,那双美目如同温煦的阳光,熨帖着心里无一处不舒服妥帖,心中一荡,猛地将睡莲抱起,哈哈笑道:“齐天大圣本事再强,也要被五指山压上五百年,来来来,泼猴,吃我一压!”

许三郎将睡莲抱进鸳鸯帐,果然泰山压顶般吻过去,镇压睡莲这只要逆天的泼猴,这吻就像五十年陈酿的花雕酒似的,缠绵一吻后,两个人都有些微醺似的迷醉。

一不做二不休,许三郎再次俯身过去,驾轻就熟的扒掉睡莲身上的屏障,睡莲理智尚存,双手捂住胸口一对颤抖的小白兔,“白日岂可宣淫,若传出去——。”

许三叔反驳道:“冬天黑的早,已经开始掌灯了。”

睡莲实在找不出理由了,只得说道:“还没吃晚饭呢,不如——。”

“这个主意甚好,上下两张嘴,鱼和熊掌不可兼得,先喂饱下面的吧。”许三郎嗷呜一声化作大灰狼,先朝两只颤抖的玉兔下口……。

芙蓉帐里,绊倒了五指山,鸳鸯成双,轻解罗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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