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部分 (第2/5页)

起,轻轻绑扎在了逝水的眼上,末了还紧紧系上了一个死结。

红梅打完结后并未收手,而是顺势开始抚上了逝水的侧脸,清凉的指尖滑过逝水挺立的鼻梁,轻抿的薄唇,而后停留在了逝水莹洁的下颌上。

“公子,这样,可还好了。”

红梅的声音有些颤抖,显然是在奋力压抑心中的怨愤和不甘,以及暴涨的情欲。

逝水默然,死死攥住了手边的锦被,指甲深深掐进掌心,想要用浓重的痛楚来掩盖身体的欲求,想要将已经涣散的神智收拢回来。

蒙上眼睛之后,身体的触感反而更加灵敏,逝水燥热的脸上被红梅细细拂过,只觉是一阵清流涓涓流淌,逝水的身体在拼命叫嚣着要逝水留住这种感觉,甚至,还要更多。

若非十指连心之痛不断遍及,逝水几乎把持不住。

爹爹——

不断隐晦言及,自己对红梅的身子没有半点兴趣,想要激怒她,告诉她,自己不过是缘由之前有所承诺,现在也是因为药力,更是蒙上了眼,才勉强与之欢爱的。

但是,为何她明明已经怒火中烧,却仍然要坚持到底?

“还不好。”

逝水回答,而后叹了口气,决定再搏一次:“眼是蒙了,但鼻尚可闻,耳尚可听,堂主可知,有什么办法,是可以封五官之感的?”

“没有!”红梅尖叫了一声。

“真的没有么。”逝水好像很失望,思量了一会儿,又无奈地说道:“那堂主,可还有多余的药粉了?”

“……”

红梅好像听到了自己心弦,终于狠狠崩断的声音。

居然,居然过分成这样。

自己难道真有如此不堪么?!

红梅往后退了一步,面色阴桀地看着逝水,忽然眯起了眼睛。

既然如此,那就休怪自己不客气了。

不让自己好过,自己也不会让他好过!

红梅拾起地上的外袍,从贴身的肚兜里掏出了一包药粉,轻轻说道:“奴家不欲强求公子,这是刚才公子所服之药的解药。”

“解药?”

逝水一挑眉,满满的不相信。

“是,公子保重,之前应允奴家之事,公子不必再忧心,奴家先行告退了。”

红梅将纸包搁在逝水手边,而后欠身,往门口走去,‘吱呀’一声开了门,即刻便传来了渐行渐远的脚步声。

逝水摸摸索索着拿起纸包,有些困惑。

解药,自己是断然不信的。

但是,红梅不会怨恨到取自己的性命,所以该不是毒药,而红梅又先行离开,所以亦不会是另一剂春药。

所以这药,到底是什么?

逝水伸手到后脑勺,想要解开绑缚在眼上的腰带,却发现手脚酸软无力,根本解不开红梅紧紧系上的死结。

逝水放弃了解结,缩手回来喘了几口气,逐渐头晕目眩起来,浑身的灼热已经到了难以忍受的程度,身体在叫嚣着要大肆解放,逝水鬼使神差便拆开了纸包。

好似桃花的清香,扑鼻而来。

算了,死马当活马医吧,总不至于,比现在的情形还要糟糕。

逝水深吸了一口气,而后哆哆嗦嗦地将芳馥扑鼻药粉,慢慢倒入了口中。

卷五 且尽欢—尽欢颜 第十九章 突起事端

“发生什么事儿了么。”

世无常驻足在逝水寝房门口,微微拢起了英挺的剑眉。

世无常带逝水回别院,而非回世庄,确是如逝水所想般别有用心的。

世无常了解红梅的秉性,定然是迫不及待要与逝水同寝,为免她再来纠缠,世无常便决心早些让红梅得偿所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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