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8部分 (第2/5页)

们手中的刀枪,也就是摆个样子而已,连人家的皮都蹭不破。

“皇叔,准备好没有?”

随着赵梃说话声,厢车车梢开启,帘子掀开,赵偲弯腰步下厢车。头顶的纱冠已经除下,大袖用细丝交叉扎缚,皂袍撩起掖在腰带上,腰间的鱼袋佩绶什么的,全收入怀中,一副随时跑路的架势。

“那么,就是现在!”赵梃鹰嘴铳向寨门旁最靠前的那名守卒一指,左手扣下板机,击锤重重敲打在光滑的钢片上,刮擦出的数点火星溅到药池里……正常情况下,药池里的引药会被火星点燃,火焰顺着火门引燃枪管里的火药,爆炸膨胀,将弹丸推出枪膛。但也许是鹰嘴铳竖插着太久了,药池里的引药洒出了不少,结果赵梃这一枪发生了意外,火星没能点燃药池里所剩无几的引药。

哑火!

赵梃暗骂一声,正要扣下另一支鹰嘴铳的板机。

突然包围他们这支出使小队的宋兵,齐齐将手中兵器一缩。城头上的弓箭手也将箭镞放低,齐声高呼:“参见抚帅!”

徐徽言,来了。

赵梃心念电转,手指松开板机,目注赵偲,低声道:“擒贼擒王?”

赵偲竖掌于胸,做了个且慢的手势:“不忙,且让为叔先去探探口风,事若不谐,再出手不迟。”

这时宋兵那边让出一条道。一名身材高壮的葛袍人。在十余名护卫的簇拥下,大步行来。隔着二十多步远,便洪声道:“哪位是本帅的‘老熟人’?但请近前一晤。”

赵偲又钻进厢车里,将纱冠戴好。袖袍放下。鱼袋佩绶一一佩好。这才拂袖缓步从厢车前转出,向葛袍人见礼道:“彦猷贤弟,一别十年。无恙否?”

徐徽言闻言先是一怔,能用他的字来称呼他的,真没几个人。继而注目一看,一双细长的眼睛刹时瞪大,这位从来都是气定神闲的安抚使,竟然结巴起来:“你、你是……越……不可能……”

赵偲长笑,截口道:“在下正是赵越,多年不见,彦猷贤弟竟还能认得出为兄,赵越心怀大畅啊!”

徐徽言脸上先是一阵激动,但随即注意到那一什虎视眈眈的猎兵,这时徐徽言才理解,之前衙卫对他所说的,这队人马的装备精良,是个什么概念。如此精良装备,即便是百年将门的折家,也不过只有区区百骑而已,那么这位越王如何会有这般精锐的护卫?

徐徽言旋即想到一种可能,激动的心情渐渐冷却,神情慢慢平复,甚至是平淡,然后淡然道:“多年不见,赵兄何故来去匆匆?”

徐徽言的冷淡,非但是赵偲,连赵梃也感觉到了,不禁紧了紧手中鹰嘴铳。

赵偲笑容也渐渐淡去,先是向东南方拱拱手,然后抬手向周遭一比划,道:“赵某幸赖祖宗庇佑,存此残躯,欲以无用之身,行有益之事。闻知故旧在此,效砥柱中流,特来拜会……只是,此番故人相见,这便是彦猷的迎客之礼么?”

徐徽言长眉微皱,不过区区十数骑而已,纵然装备精良,又何须百人包围,真是长他人志气。徐徽言强压着对南门守将的不满,重重挥手道:“撤了!”

徐徽言身后十余名侍卫齐声振喝:“撤了!”

随着这人工扩音的一声令下,城头上一排弓箭一一缩回不见,近百名宋兵纷纷还纳兵器,回到自己的哨位。

徐徽言侧身伸臂一引,做了个请的手势:“赵兄远道而来,如何能过门而不入?请!”

赵偲回首看了一眼身后的猎兵,转回头道:“我的这些护兵……”

徐徽言很干脆道:“可在府外相候,兵器马匹自携之。”

赵偲这才松了口气,笑容又舒展开来:“彦猷贤弟,请!”

“请!”

一行到了军使衙门前,却又有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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