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窩在她腳旁的貓也懶懶的抬起頭看了他一眼,而後又沒什麼興趣的縮了回去。

簡直跟人一個模樣兒。

陸淵蹲下來摸了摸她的額頭, 果然有些燙。

他沉聲問:「吃藥了嗎?」

溫言昏昏沉沉的嗯了一聲,又閉上了眼睛。

陸淵去廚房沖了藥,回來把人拖起來強行灌了下去。

溫言被他折騰的有點精神,看了看桌上一大包五顏六色的藥, 又看了看眼前的人:「陸總破費了。」

陸淵聽了冷哼一聲,將沙發上的人打橫抱了起來。

「都是上次你買給我的。廢物利用,不破費。」

溫言一到床上, 自動拿被子把自己裹的嚴嚴實實。

她見床頭站著的人居然開始解領帶,腦子慢半拍的反應了幾秒, 啞著聲音問:「你不怕傳染啊?」

陸淵把她推向了床的另一側,還貼心的幫她翻了個身背向他。

溫言:「……」

半夜的時候嗓子乾的厲害。溫言迷迷糊糊的撐起身子, 去拿床頭柜上的水,水杯掉在地上砰的一聲,倒是把床那頭的人吵醒了。

陸淵皺著眉睜開眼睛, 緩兩秒後抬手開了燈,見她還閉著眼,手在床頭柜上胡亂的摸著。

他下床洗了杯子重新倒了水回來看著她喝下,又給她掖好被子,才關燈躺下。

半分鐘後,罪魁禍首竟然主動靠了過來。

她額頭靠著他的肩膀,一呼一吸之間的溫熱氣息輕輕的噴灑在他的胳膊上。

陸淵安靜的忍了忍,伸直手臂抱住了她。

他低聲訓話:「你都這麼大的人了,能不能好好照顧自己?」

懷裡的人含糊不清的回了一句:「吵死了。」

陸淵簡直想再一把推她回去。

過了一會兒胳膊被壓的逐漸發麻。陸淵借著夜色低頭看了看懷裡呼吸逐漸沉重的人,沒敢再動。良久,他沉沉的出了口氣,把她抱的更緊了些。

一夜安穩。

溫言醒過來的時候,感覺身上輕快許多,原本混沌的腦袋也清楚了不少。

她翻了個身。身側的人平躺著,胳膊還是展開的姿勢,呼吸沉穩,睡相極好。

溫言安靜的看著眼前這張臉。

在顏控這件事情上她不知道別人是怎麼定義的,但她一直坦率的自詡是個很膚淺的人。

她喜歡陸淵這張臉。自始至終,專一又長情。

雖然這並不會改變什麼。她對這張臉的欣賞,就像是對著一幅畫,一件衣服,或者一個什麼物件。她的喜好過分客觀,以至內心毫無波瀾。

溫言看了半晌,輕輕的撐起胳膊想要下床。

身後的人突然摟住她的腰,把她拖回了懷裡。

「看夠了就這麼走了?」

溫言抬頭看了他幾秒,話里像是有點遺憾:「你竟然沒事。」

陸淵意味深長的瞥了她一眼。

「我身體本來就不錯,你還不知道麼。」

溫言沒搭這茬:「今天要去哪裡?」

陸淵一隻手探進她的睡衣里,不輕不重的撫著她的腰際,嘴上一本正經的關切道:「你好點了嗎?」

溫言推了他一把,試圖掙開他:「好了。」

陸淵聽言直接翻身壓住了她。

他低頭湊近她,眼底帶著深深的笑意:「既然都好了,那現在不會傳染了吧。」

兩個人從家裡出來時已是下午。

臨出門前陸淵指了指溫言的脖子,理所當然,面無愧色:「去接孩子。你莊重一點。」

溫言:「……」

她回臥室換了件襯衫,勉強遮住了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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