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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不能就这么僵下去吧?
于是她鼓起勇气拨通了王劲严的电话,“劲严,你现在忙吗?”
那头王劲严声音淡淡的,“有事吗?”
好不容易鼓起来的勇气被他冷淡的语气击退,玉爱爱心中失落不已,本来想说,你是不是开始讨厌我了,但这样的话她又问不出口,只能鸵鸟地说:“哦,没什么事,只是好久不见你,怪想你的。”
王劲严“哦”了声,沉默了会才说:“今晚我有事要去姑姑家一趟,要不你来我姑姑家吃饭吧。”
玉爱爱总觉什么地方不对尽,但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乖乖地应声:“哦,好的。”忽然想到他姑姑那双精明总是爱试探的双眼,就觉不大舒服,又说:“噢,劲严,今晚我要加班呢,恐怕无法过去…”
那头又是一沉默着,她咬牙,说:“明晚我刚好有空,就明晚,好不好?”
仍是沉默。
玉爱爱火气来了,感觉这男人的冷漠比任何杀伤力都要来的巨大,于是直截了当地问道:“劲严,你对我说实话,这些天你并不是工作忙,对吧?”
“…”
玉爱爱心中苦涩不已,他的态度已离答案不远了,“为什么?是真的对我厌倦了?还是又重新找到了更加适合你的妻子人选?所以就准备一脚踢开我?”
“爱爱,你让我很失望,你知道吗?”
冰冷毫无感情的指责,像一把利箭刺进心窝,玉爱爱心神恍惚了下,不明白自己哪里做错了,让他心生失望。
“劲严,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王劲严没有直接回答,而是淡淡地说:“你以前的事,我都知道了。”
脑袋轰然作响,仿佛又无数个星星在脑壳上转…
王劲严又说:“爱爱,我并不是那种保守之人,你以前交往过男朋友我可以不计较,可你为什么不是先告诉我?”
第四十九章
一阵近乎委屈的愤怒从胸膛处蔓延开来,她好像对他吼道,我是成年人,自己所做的是都由自己做主并承担一切责任,根本不必想任何人解释,更不必对任何人交代。
但她并未对他这样说,因为她知道,这男人本来就是个保守到近乎严苛的地步,她再解释也只是徒劳,只是闭了闭眼,感觉一阵凄凉疲倦袭上心头,她深吸口气,隐忍心头的悲愤和委屈,冷冷地到:“劲严,那是我以前的私事,我是个成年人,我有权利保留我的隐私。你明白吗?”
王劲严沉默了会,又说:“我明白。可是,既然我们都已走到一起了,你总应该向我交代一下吧?”
“如果你认为我因为以前的事要对你有所交代的话,那么你找错对象了。王劲严,你听着,我并不认为我要为以前失败的恋情而向任何人交代,如果你无法接受我曾经的恋情,那么你可以提出分手我不会怪你的。”她主动结束通话,明明知道王劲严本来就是这样的男人,可在市区真正发生后,他的反应仍然让她难受到极点。
凭什么男人可以千人斩万人骑,而不必受到女友或是妻子的诘难,而女人就不能?
她凭什么要为以前失败的恋情向现任男友交代?她是成年人,只对自己做过的事负责,如果他能接受那是再好不过,繁殖,冬儿说的对,这样的男人,也不是她的良配。
尽管理论得到了证实,可真的发生后,仍是觉得难受,大概是身为女人在情感上仍是要受封建思想的桎梏而悲愤绝望,一个人无法咽下这份令人愤怒委屈的罪名,又打电话找冬儿倾诉,说着说着,委屈的泪水一股脑儿地落下,她不是在威这份苦心经营的恋情的消失而难过,而是无法忍受自己还须把以前的恋情拿出来给比尔交代而愤怒。
冬儿心里也是有些愤怒的,谴责了王劲严的顽固不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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