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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得做两件事。第一,借着圣上下了圣训,悔过自新,与王爷重归于好。第二,既然铁了心要当贤妻,这府里的侍妾,你要给机会啊……”
一听这“第二”,谢宜春不服:“女儿捺着性便是,又关侍妾什么事。万一让这些贱蹄抢在女儿之前怀了孩,岂不大大地失算?”
“咚”一声,是王氏恨得一跺脚,踩响了罗汉床前的踏足。
“要想赶上人家,必得双管齐下。让她们怀了又怎样,以后机会多的是,以你的手段,还怕抢不到一个过继的嫡?”
王氏一边说,一边瞄了一下谢宜春的肚。有些话,她还是烂在了肚,以免将自己这宝贝女儿一下给打击残了。
实际上,她思量着,自家女儿跟王爷也是有过短暂和睦的,却并没有添嗣,所以,即便重归于好,后事也难以预料,两手打算一定是没错的。
谢宜春显然还没想这么多,被王氏的话撺掇得兴奋起来。
“母亲说得对,谁生了孩,我弄不死她,孩自然就是我的了。”
阴恻恻的光从谢宜春的眼神中闪出,看得王氏心中忐忑,不知自己的这盘“好棋”会被女儿下成什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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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送书上门
就在元恒被猝不及防的柔情包围之时,沉香殿的安锦绣却遭遇了说不出的落寞。
她心里丢不开沉香殿的秘密,很快又去了静思堂。可这一回,静思堂大门紧闭,怎么敲都没人开。
跑到西所外去找连公公,连公公却以为她要见宣仪公主,忙不迭地说:“公主胎相有些不稳,最近在府中安心休息,短时间内不会多走动了。你可有急事?”
原来如此,看来之前不是自己把她转晕的,是她孕吐啊。
稍安之余,锦绣又是欢喜又是担忧。宣仪公主膝下无,这第一个孩自然是十分金贵。可年龄的确也偏大,似乎已经不适宜生孩,尤其是生头胎孩。
不过,这些跟连公公似乎没有关系,便是说与他听,也是徒增烦恼。
听说锦绣不是来求见宣仪公主,连公公也很意外。再听了锦绣的来意,他就更加抱歉。
因为他也不知道姜公公去了哪里,更不知道静思堂为什么会关闭。
他说,也就是那日七皇来了之后不久,后便派人过来清查了静思堂,又遣了姜公公,或许问尚宫局的人,会知道他分去了哪里。
锦绣隐隐觉得,这事还是跟元恒有关,或许,后那边在静思堂也留着什么蛛丝马迹,怕暴露?又或许,他们以为元恒在那里干了什么,要彻查?
告辞了连公公,锦绣在西所缓缓地沿着宫墙前行。
重重宫殿,早已将静思堂隔出一个千山万水。姜公公终于也不见了,那段难得的岁月,难道注定要埋藏在记忆深处了么?
那里有过一个“神经病”七皇,还有那么多他留给自己的心意。
锦绣有点揪心,说不出的失落。她只后悔自己没有勤快些将书搬走,如今,一切只能馈赠给了时光。
西所与内廷的门禁就在不远处,她想去尚服局找翠儿,又想起那里阴森压抑的气氛,打消了这个念头。
“我害怕孤独,但是我不能指望依靠。”
锦绣想定,深呼吸,向门禁走去。
才走到沉香殿西边的夹弄里,还没拐到正门,就听到李贤在骂人。
“小赤佬,你哪个宫的,分明是让老触霉头!”
“公公,我们也是奉命办事,这些书是给锦绣姑娘的。”
书?
书!
锦绣拔腿便跑,拐过夹弄,大声喊道:“我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