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部分 (第4/5页)

故意与陈营为难心思,便是要打马欲继续行路。突然那名伍长的轻咦一声令他停了下来,再问道:“又有何事?”

“回禀将军家书好似太奇怪了些。”

见到高顺并无怪罪他的意思。这名伍长也是放下了心事。认真的回禀道。

上来我来看看!”

本着一丝不苟的态度,高顺只是随意地接过信书翻看。刚开始并不见得有可奇怪,可越到后来,高顺便脸**是变幻不定,最终将三面的信纸一合,直视那名陈宫亲兵道:“军师教汝将此信交于何处,付于何人?”

“付于东郡城北街祥和珠宝店,由其转交……”

这名亲兵面对高顺举动间散地威势,当然没有半点面对普通小兵的嚣张模样,虽然心中感觉到了不对,可是还是老实交待道。

“来人!将他拿下,随吾回濮阳面见主公!”

高顺冷声所下命令,顿时让随从骑兵们稍稍一愣后反间过来,直接便将惊愕当场地那名亲兵押下。

直到这时,他才反应过来,连声喊道:“高将军为何拿我?此种书信已送过数次,吕将军亦是知晓地,为何不见得动问?”

“休要多言,汝是否知晓细节并不重要,只在于此信是何内容,又是何种作用罢了!”

高顺面色在这短短时刻内,已恢复了平素的冷厉,淡淡地说罢,便直接示意起程,只留下这个小小关卡处呆滞莫名地众人。

吕布将那信纸狠狠拍在案上,起身大怒看着下方那直立的身影道:“公台!布先时感汝来助之恩,要你将母亲从东郡迎往濮阳,你却以老母多病,不利多迁,又恋故士,不忍远离为由拒绝。汝为孝子,多有家书来往,吾亦不过问,而先时败阵太急,汝于东郡亲族,吾亦忘于使撤退之将代迁。若有他人说汝背吾通敌,某必不信,然今汝之手书在此,其内尽是此次我军战败经过,尚有不少军力配置,虽未明说,然岂有如此巧合数据,而家母亦对此种事情甚感兴趣?”

吕布的怒意勃姿态,令得堂下众人皆是感到如直面虎视,纷纷噤若寒蝉,何况更有真凭实据在前,平素与陈宫交好,亦无人敢于此时进言。

“明公请暂息雷霆怒意,听宫将话说明,那时若明公依旧怪罪,要杀要剐宫自无片语怨言!”

傲然直立地陈宫毫无畏惧地与吕布那似欲择人而噬的眼睛对视着,平静道出的话语更是让众人为他捏了一把汗。要知道吕布在愤怒之时,若顺其意思求饶,念着旧情,未必不会放其一马。但若显得自己理直气壮,岂非是嫌自己命太长了?

“汝之言语,却已承认此书为实,平日也非狡诈之人,吾便给汝这个机会,说罢!”

强压下拔剑杀人的**。吕布终是理智地觉得其中必有隐情,片刻后终是坐回位置冷冷说道。

“多谢明公宽宏……敢问一句:宫前后表现。算不算得为得明公尽心尽力?所谋之计,又可尽为致明公遭逢败阵之元

陈宫拱手躬身一礼后,便如此问道。

“公台长于军略。于内政之术亦有所长,每有所谋,吾善用则必胜。且能得兖州之地,全赖汝劝先说服张孟卓,后亲招降各郡士族功劳。逢得败阵,确也是吾错听意见,不从汝之谋见……”

陈宫如此一问,吕布回想起过往事来。与堂下其余众将一样,心中那疑惑感更加强烈起来了。

想陈宫原本就因为投曹操最早,故而是其手下最得信任之人。叛其来助吕布也可见其心,现今再去叛投,就算曹操再如何心胸宽广,只怕也容不下他这等“恶”!

“即有此答,想必明公与诸位已知宫无通敌于曹孟德之必要!时至今日,宫亦无需隐瞒于诸位。想前时明公与诸位同僚曾数问我为何不认明公为主,宫未作明言回答,想必猜测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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