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况如何?”
刘晔点点头,再询问道。
“都督此前一直多次强调集训,弩手‘朝学而暮可成’,故三万军士皆会控弩,常备三千强弩手与训练难度大,难以上手的七千弓手更是从未停止训练,现两者平均一刻之内,弩手可箭三十,命中九成,弓手可七十,命中七成
如此看来,弩手易训练,更兼得可缓时瞄准,射程远,精度高但是射极慢,弓手却是极难训练,射快但射程短,虽精度不易提升,且易疲劳,便是身强力壮亦少有能连续开弓两刻以上者,但是他们在中近距离下短时间挥的杀伤力却是惊人的!
从刘晔初掌代郡开始,他便最先训练远程兵种,五年时间下来,也仅能达到现今程度,可见其中艰难程度。
汉朝时候与游牧民族对抗多借弓弩之利,仅能以远程杀伤驱敌,却不能动其根本,敌人却可以在侦知道路情况下昼夜奔袭劫掠,没十足的把握,少与汉朝军队正面相拼。
虽然无奈,但缺少强力骑兵的大汉边郡守兵们亦只能依靠强弩来保卫疆土,故而朝廷对于弓弩管制极严,不允许民间百姓拥有,军队所需便由层层上报,朝廷统一制造后放。
最近十数年先后有党锢之争,宦官弄权等等,朝政崩坏,连边郡的士兵用度都时常不足,弓弩等时常需要保养更换的武器后来更是一直不,只得由地方州府督造。
“伯喈,以你之见,如今应当如何处置方显妥当?”
刘晔一念转过许多念头,心中先有一个想法,暂时压下,再问起熟知情况的蔡邕意见来。
“邕以为,鲜卑各部落分散而夺利,有同族之名却无统一之势,风俗习惯多有不同,然则其毕竟同属一族,现今轲比能部便是先作个试探,以邕观点,不出两月只怕其必有明显举动。此时便全看都督如何处置,以邕一人之见,若我等表现稍显软弱,只怕周围早就眼红的诸小部落同其它异族皆会次第而来!但我朝军力尚不足以扫平广阔无边之塞外草原,何况吾等仅有数万的一郡之兵?若是太过激进,处置不宜,只怕亦会招起内外反弹,于都督不利。”
蔡邕很是担心的将自己想法道出,居住塞外三年,对于这些异族习性他显然是知之甚详,现今刘晔问起,他全数说出后却是颇为刘晔担心起来,毕竟这个难题似乎太大了些……
“伯喈之见中肯确实,晔亦有此烦恼,若吾有十万铁骑,何惧这等反复无常、凶残暴虐的豺狼之辈校尉,你有何想法?”
刘晔见蔡邕分析亦是正中他内心所思,塞外情况实在太过复杂,仅是那一片遥望无际的茫茫草原就足以拖垮任何一支军队,举全国之力才能支撑起一场彻底的决战,如此一来,刘虞的存宽政,对其怀柔策略未尝不是一时良策,但一味如此却也非正道了!
见到初次进到郡府议事堂,颇有些无聊的典韦,心中为难的刘晔便下意识地问了出来。
“末将不懂其它,只知若有敌敢来侵我疆土,领兵冲上去一并杀却便是!”
典韦见刘晔问起,左右之人皆是看了过来,他想来不想便回答道。
这般莽夫的回答引起不少人心底窃笑,只是刘晔却忽然眼前一亮,面露喜色道:“典校尉直言可嘉,想我与伯喈却是思想太多,吾等只需静作准备,敌若来,便迎战!他不来,作演练!岂不正好?”
在古时,从来开战都需要一个名正言顺的理由,否则便无法使士卒心定,百姓支持。由典韦这直白的想法一提醒,刘晔当然很快就转过念来——
你要战,我便战!你鲜卑部胆敢寇边,我便敢自卫反击!到时再作计较,打得他痛了,自然会让眼红脑热的当事人和旁观者清醒不少!
战争理由以及需要注意把握的程度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