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部分 (第2/5页)
礼间,刘晔见其人年约三十,行止从容,颇有风度,立时问道:“使不似凡俗,敢问名姓为何?又是为何而来?”
“某姓孙,名乾,表字公,师从郑公,因性愚钝,故而晚成出师,只于今岁前时仕于孔北海。”
虽为十万火急的求援之事,但也并非一句话就可以说得刘晔立时决意再次出兵,这名为孙乾之人却又是一派不骄不躁模样,谦然回答道。
“竟是遍注经学之郑公高足?晔前时途经北海,已闻郑公于家乡高密一带设堂教学,惜时辰不许,故而未曾拜访。却不知郑公身体安好?今公此来,又所是何事?”
对于以毕生精力遍注儒家经典,使经学进入了一个“小统一时代”,名副其实的泰山北斗郑玄,刘晔也是早闻其声名,儒家学说本身并非一无是处,只是后世之人学了迎合统治的需要,实行“愚民政策”故而篡改地面目全非罢了。而孙乾也并非无才之辈,他于内政方面才能与糜竺相比丝毫不差,是原本刘备手下重臣,对于他的名字,刘晔也是有些映象的,只从他问话的语气,徐州的重臣们立即就知道这位求贤若渴的主子又在打着招贤纳才的主意了……
“乾代吾师多谢明公之关心,吾师虽年近七十。然身体康泰,精力充足。而乾此来,却是受孔北海之命,因北海之危,请明公兵再救。”
孙乾依旧是不缓不急地道来,看来他对于孔融也谈不上真正的誓死效忠,只不过是食其俸禄,分其忧愁罢了。
“北海国周围黄巾余乱已清,且袁显思大军在彼,怎会再遭强攻?”
刘晔心中一动。虽然已经想到了关键,但口中还是惊讶地问道。
“禀明公!正是袁谭不宣而攻,突袭之下直围剧县,乾幸得数百壮士护持,方能突出重围!”
对于刘晔与孔融地那一段往事关系,在出前孔融已与孙乾讲明,而一路所见所闻,再加上自己的猜想。孙乾已经知道刘晔是一个极能识得大势,又有自己主张之人。如果刘晔愿意救援,不用他多说,自然会达到效果,若刘晔不愿去救,就算他费尽唇舌,那也终是无用!
故此,孙乾索性只讲事由经过,而不讲什么大道理和再三请求。事晔已知晓。公远来辛苦,还是先下去休息,有了结果自会再派人通知于你。”
正如孙乾所料,刘晔并不需要别人来一齐劝解说服他作出某项决定,他只需要通过各种突事件也锻炼自己。并着属下文臣谋士们。
“是!”
孙乾再拜一礼,然后就退下了。
而刘晔也通过这些表现确定其为一个办实事之人,看得他背影消失。再问于诸人道:“卿等以为如何?”
“青州之地,并非明公管辖,先前明公能够往救,却是贼围城池,故而名正言顺。今袁孔之争实难说究竟谁是谁非,属下以为,明公不应在此局势不明情况下冒然出兵,而结怨于袁氏。”
最先表态的,是后来居上。颇有些刘晔手下。徐州文臣第一人的张昭。他在刘晔离开大半年时间内,将诸事处理的井井有条。虽其秉持绝对公平的作法,不卖面子的刚正作风得罪了不少人,但张昭从不谋私利的性子还是赢得了众人敬服。
一言概之,“敬而远之”就是大部份徐州官员们对于张昭的私下态度,但同样,他这样的性子也赢得了不少人地欣赏,从而结为友人,陈登、陈群两个就是其中代表。
“竺以为子布所言有理,青州之争事小,但却牵涉到明公与袁冀州关系,就算真要出兵,却也只能以调停为名。”
稍后,糜竺也表示了自己的意见,他的身份可以算是徐州实权人物中第二位,所说话语份量自然不轻。
而在刘晔手下,非特急时候都有这一场听取意见程序的,就算刘晔因为有自己的主张而不纳言,他也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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