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部分 (第1/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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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这么多年了,再有儿子也是极有可能的。
竟然就过继了?
虽然从廖三娘子失踪起郑明珠就知道事情十分不妙,可如今连郁叔都被撵回家了,真不知道到底闹成什么样了?
长房虽然根基深厚,数十年经营,自然不是那些游手好闲的族人可比。郑明珠料那些族叔们一时半刻还接手不了大部分商行,也提不了票号里的银子,但时间对她十分不利,拖的越久就越难收拾。
而且她现在的身份也没有办法去收拾,唯一就寄望三叔肯回来。
只是郁云儿不太清楚这些事,今后等到郁叔来了,就能知道了,郑明珠深深的吸了口气,平息情绪,不再问她郁家的事,转而问起来这庄子里的事来。
她如今是郑明珠,自然这个身份更要紧。
61釜底抽薪
说了好一会儿;翡翠进来回道:“少夫人,有佃户到了。”
郑明珠便款款的站起来;对郁云儿说:“你既会算账;我这里正好有差使给你。”
随即便给郁云儿交代:“那边屋里放着两大筐铜钱,佃户来了;你便问他去年一年共收了多少庄稼,缴了多少租子,你再照着他说的按比例写下赏钱,他缴了一百钱;你便赏他五个便是;你写下来,叫他画押;便拿着条子去那屋的廊下交给翡翠领钱;你可明白?”
这也并不难,郁云儿忙应了,跟着走出去。
郑明珠又吩咐了翡翠几句:“你收了条子,不管是多少钱,你都给他,叫小丫鬟唱出共缴了多少钱,赏多少钱这样,可明白?”
便叫玛瑙跟在身边,到外头走廊上坐了,叫郁云儿在院子里摆了桌子,一个小丫头在一边铺纸磨墨的伺候。
房里抬出几大筐铜钱到廊下摆着,都是新兑的崭新的制钱,穿着红绳,光亮亮的,看着都只觉亮闪闪的。
郑明珠这样的主子,实在是这些庄头并管事们都看不大懂的,少夫人到底要怎么发钱呢?
佃户穿着就比这些管事差远了,神情更畏缩些,进的院子里来只懂得跪下磕头,连句请安的话都说不出来。
郑明珠倒也不怪他,她坐在台阶上的廊下,看这进来的第一个佃户四十多岁的样子,虽说粗糙,但并不瘦弱,肤色黝黑,手脚上尚有泥土,并没有吃不饱的那种青白之色,衣服打着补丁,不过也还厚实,心中先松了一口气,温声问了他的名字,又问问他家里几口人,种了多少地,平日里可吃得饱穿得暖,一一问过了,就让他去郁云儿处登记。
郑明珠顺便看了看两位大管事的脸色,并没有什么异样。
只是那佃户的条子到了翡翠那里,翡翠一边数钱一边叫小丫鬟唱数,夏长富的脸色就变了,他也终于搞清楚这位少夫人是个什么章程了!
没想到,这样深闺大宅里,娇怯怯的女儿家,竟有这样高明的手段。
早在问这个佃户姓名的时候,玛瑙已经翻到了账簿上这佃户缴租这一行,此时听了唱数,玛瑙脆生生的说:“账簿上差了三百七十钱。”
夏长富连忙站起来要说话,郑明珠早示意小子拦住了,只问那佃户:“你为什么多报了三百七十钱?”
那佃户吓到了,连忙跪下:“小的不敢小的不敢,小的缴了多少就报了多少,不敢多报一个钱。”
郑明珠还是很温和:“真的没有?”
那佃户磕头道:“夏爷就坐在这里,小的如何敢胡说?”
他真是吓的汗都下来了。
郑明珠问他:“你缴租子的时候,可有凭据?”
那佃户道:“缴的时候是有的,只是我们庄稼人拿了来也没用,早不知道丢到哪里去了。”
郑明珠便点点头,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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