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部分 (第3/4页)
有刘晔的后起强势作为参照,自然对于这位差点将老家丢失,一败涂地的曹操没有多少高看意思。而他直爽进言的性子也正是刘协对于刘晔的态度渐由些许怀疑,再转变为全心信任地开端
有如此下属,其主人引其兄弟相待,又会差得哪里去?何况刘晔地名声,也是经由他出道十年间的所作所为自己挣出来地。
从未失信于他人,仅凭着这点便已足够仅许多人信服其为人。想一时做秀确实很容易,但十年如一日,便并非那么简单!
“两位爱卿所言合理。但刘皇叔并未有接驾意思,反教汝等先行退兵,为免与杨奉将军生冲突,这又作何解?”
刘协与赵明两人已算极为熟悉,对于刘晔冠以“皇叔”相称,也是有宗谱相依,并不想故示客气。而他对于赵明两个方才将刘晔这等命令也说出。自然也是有着自己看法心中存着疙瘩地。
洛阳并非久守之地。困于一处只作“国中之国”坐看天下诸侯争锋,这也并非是成事之道。刘协是明白这个道理的。也正因为明白所以他会在前时既心急又忐忑于刘晔的态度。
论亲疏与成就,刘晔都比曹操强了许多。同时刘晔并不是急急忙忙的来迎,反而教属下退回,这本来也就让刘协心中好奇之意极浓。想着以刘晔如此行事态度并不像居心叵测之人。若是他真正第一时间便来迎奉,只怕刘协自己心中未必不会有极强防备之意。
“不争也不理”,刘晔的这个态度,赵明与田畴当然是有自己看法的
“先时已与皇上讲过,徐州至于此处,有隔豫,兖二州千里之遥!先前正处于兖州大战,豫州黄巾余乱之势依旧不止情况,故而未有可能将此隐秘之事公于纸上。但主公常有放任我等自由行事之权,只从此处我等回绝书信出,他却并未作出怪罪回信,便何知其并非心思狭隘之人。”
“天子是为国本,同样都像征之义也不言而喻!迁都之事兹事体大,未必不会有逾越礼法之不便之处!而幽徐两州皆处于需得防备各处并无太多可用之兵情况,徐州更是初定仅是一年半时日,此等情况下主公若迎天子,必然会召天下诸侯之忌,纷扰之下未必能够最终保全住两州实力,使得主公与皇上皆存之重兴汉室愿望成真!皇上不必多心,只需先定心都于洛阳,而不理会任何人提出迎奉要求。在合适时机到来而主公也有了十足把握可以保全皇上之时,再来迎接,此便是为最好处置方法!”
为免外人尽知,与洛阳只以书信联系的刘晔当然不可能尽数将徐州情况道出,毕竟是他为主上而非臣子。故而赵明与田畴并不知晓徐州与幽州现今的实际情况。
但正如田畴所感觉到地,确实也有刘晔本就考虑的不能在些时迎天子,而招致强敌环伺处境原因。于情于理,虽然刘晔未曾用密信说明,告知刘协具体情况,但个中详情只需稍稍思虑。有见识之人却能轻松想出这等顾虑之处。
田畴的重提道理,自然让刘协更是频频点头。毕竟比之在李郭两人以及更早时董卓乱政情况下,他朝不保夕、日夜担惊受怕的生活,现在已算好了太多!多等些时日以观后效,也并非多难办之事,如若对于刘晔这身为宗亲,又名声极好之人都不能信任,那天下又还有何人可让负担起让刘协自己重得权力之任?
“正如二位卿家所言。皇叔或许正是有此不得已之苦衷,那便回绝于荀攸,让他早些回去罢!”
对于刘晔本就怀疑心不算极重的刘协,在赵明与田畴地言语劝告下,对于刘晔在现在的态度已算是颇为信任向往。对于曹操,与刘晔相比他更是知之极少,现今形势改变而并非历史上那等走投无路情况,刘协会作出如此选择并不算奇怪。
认为作了一件极大有功之事,使得刘晔将赢得一项重大政治底牌的赵明与田畴二人,现在皆是大大松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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