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部分 (第4/5页)
喝道。
“草民可解明公现时危局,且……”
不似田裴现时那歇斯底里地大呼“冤枉、饶命”,戏志才在被亲兵倒拖着往营外走时却是冷静如昔,吐字清晰,再缓声续道:“送密信者正是在下!”
听闻这话,所有知晓事情经过的亲兵们皆是一顿,与刘虞和鲜于兄弟表情一般,都是惊讶之极地望着这位衣服被扯乱,须被烧去许多,现时形容狼狈不堪的书生。
“什么?原来是汝作了叛徒告密?难怪会如此!田某自认待你不薄,却不想依旧沦落到被汝背叛下场!可记汝区区贱民如何能登大雅之堂否?哈哈哈!小人行径,吾死汝命焉久存乎?!”
见到戏志才自承告密,猛然现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原来本就是推他落水的罪魁祸,田裴顿时觉得天地灰暗一片,再无丝毫生机下,反而心下一横,狂笑大骂道。
“留下他,其余的依旧斩杀无赦!”
刘虞心中一惊,却没想到告密者竟就是这个被田裴一直重用的戏志才,他顿时对这位从来看不起的“贱名”人物侧目,思量着几年来知晓其人才学之强,更兼得田氏能有今日一番成就,只怕少不得他之功劳,如今能悬崖勒马,果断告密,不参与背叛之事,可看其人心中亦存着大义。
着亲兵为其松绑赐座后,不过片刻之间,便见得营门开处,自有十余位亲兵次第而入,各执叛党级前来回禀。
看着田裴那死不瞑目,同时怨毒之色明显的眼神,戏志才心下漠然一笑,浑不将其放在心上。
……
涿郡,一地两名,多有呼之范阳郡者。
1接连上谷郡与涿郡的代县,现时已第二次扩张外城,容纳民众十五万的代郡城,太守府内。
田丰、蔡邕正落坐不紧不慢饮着由商贩从南方带来送于蔡邕后,被其着下人小心煮好的茶水。半晌后,田丰叹息道:“这茶吃着令人回味无穷,唇齿留香,可惜实在少了些。”
蔡邕淡然笑道:“亏得元皓还有得如此闲心到吾处又来蹭这难得之物,吾却闻得张、齐二位将军可是每日焦急万分,特别是齐将军,更是每日必找元皓询问,何时可将蓟城内兵员动用,直接将占据治所的公孙瓒及手下心腹家属拿下,好解居庸之围!邕倒有几分奇怪,元皓究竟打着什么心思?每次皆以是为子扬授命却之?”
归友,这机秘之事依旧只有三字——‘不可说’。”
田丰亦是微笑回应道。
“哈哈!汝便是不说,邕也能猜到几分,吾可不是齐子华,亦或张翼德那般于政治一窍不通之人!只是,元皓你真的认为这么作正确么?”
蔡邕受人之托,也只得实话实说,将自己猜想道出后,便以目直视田丰,要将其脸色看个清楚。
可令他失望的是,田丰脸上表情未有丝毫变化,依旧那般水波不兴,平静如昔,只是轻笑道:“伯喈多虑,吾奉命行事,哪有那般多余心思。”
别人定心不说,蔡邕也不能拉下面皮来死缠烂打,只得正一正冠冕,复引开话题,尽说些政事难题,教田丰多作提议。
而就在这时,有下属回报道:“门外有人求见!”
蔡邕接过拜贴一看,顿时面色古怪,默然将其递给田丰。
颇有些莫名其妙的田丰拿眼一看,只见上面明书:“刘幽州使者戏志才求见蔡太守,田别驾!”
【08】戏志才就事论事 田元皓睿智本色
冷月夜寒,秋风阵阵郡城安阳街道,刘晔赐于田丰的府邸正堂中。
田丰只带着两位亲信,对下安然落坐的戏志才淡然道:“汝是为聪明之人,并未于蔡伯喈面前多言,丰便也给汝机会一表真实目的,但若有甚不便之处,汝失去什么身上物件,也休怪吾未早作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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