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部分 (第4/5页)
===最后一句他不用说出,众人也知其意思,却是招安了。
“宣高所语确实有理,然而这些海贼属于穷凶极恶之辈,多与沿海一带士族百姓有极深仇怨。或是遭官府通缉,故而沦落为贼,虽其属于经验丰富,熟悉海路情况,战斗力可观,但却弊端明显,需得主公三思。”
这种军事会议。文臣方面也只有陈群这位大主薄能够参加。对于臧霸地提议,他却是直接指出其中不足之处,供给刘晔作参考了。
“昔时我等是为黄巾贼子,人人恶之,主公亦不见得嫌弃,此等海贼应也有身不由己之人,为何不能依主公先时之法,择其中可用?”
陈群是正统的士族。而管亥是纯正彻底的黄巾出身,不会因为他们同属于刘晔手下心腹就改变这个事实,同样也改变不了他们不对路的状况。文臣与武将在大多数情况下意见相左。这也是正常情况。
见到陈群话语中未必没有对他们这等出身不好之人鄙视之意,管亥当然冷讽出声。
“子智等是从青州而来,与徐州本地士人并无太多矛盾,当然无碍。然则东海贼寇横行十余年,又岂会少了纠葛?”
刘晔就在跟前,陈群当然也不会表现得太过,只是平淡的反问道。
“不用争了!”
见到好好地一场分析献谋,便可能演变成为两人较劲争辨地无用功。刘晔直接打断了两人谈话,而是作出结论:
“子智与长文所语。并非是不能统一。面对沦落为贼之人,只诛恶,去其瘤毒便是可行之法。然则行招安之法,未得领同意,又不可能成功。故而先全数招揽,然后视其表现,若能弃恶从善,则既往不咎,若仍旧胡作非为。则数罪并。严加处置!”
“同样,若行招安。自身却也得有些实力,如此方能让对主有所忌惮,故而成军之事亦得先行。至于如何训练,便先择军中水性良好,再于走舸之上习惯水上行走,习练拉弓引箭,舟上格斗等等。此等是为基础项目,是最简单,却也是最难地。只需将这些训练妥当,则以后再得良将以及经验丰富之水兵指引,很快便可成为战斗力!诸将皆有任务在身,便由子义兼任水军校尉,先负责此事,汝可愿意?”
一席话说得众人皆是点头应是,最后刘晔便布了任命,而问于太史慈道。
“能为主公分忧,是末将之荣幸,慈愿受职!”
太史慈立即作礼回答道。
“宁为鸡,莫作牛尾”,实际上,大多数地武将也是渴望如同赵云一样,能够有独当一面,自己决定行事来挥才能的机会。何况水军之议,在稍微有眼光之人看来,都会知道其之前途并非只是小小能展顺利,极有可能便是另外一部与骑兵,步卒并立的强势兵种呢?
“今日所议之事,大略如此,时候不早,便散了吧!子义且随我同车归家,有此细节再与你交待,至于任命印信便待明日放吧。”
刘晔以这句话结束了这次例行的一月一次军事会议,随即便领着太史慈出外归家而去。
“此等分行两地之局面,还会持续多久?”
当夜,望着那半缺的明月,刘晔想到了自己在幽州的妻儿,顿时有些感慨。
有兴建水军之事,刘晔注定在年底之前,却是很难返回幽州,对于两个儿子的周岁礼,以及养子郭淮九月地出师礼也是不能到场,可谓亏欠良多。
但是,现今局势牵一而动全身两州的四面是敌形势,也使得刘晔若不小心谋划,极其遭遇灭顶之灾。据有人口众多,兵精粮足的二州风光无限地同时,也潜藏着步步的杀机。
为了长远之势,而暂时亏欠家人,刘晔无从选择……
距离郯县直线距离九百里的濮阳。
“主公,还是听从陈军师之劝,借曹操忙于应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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