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部分 (第2/4页)

一个壮汉就从那田里走出来,看着这陌生的二人,宛笺牵着马缰绳,而那马鞍上坐着一个十来岁的孩子,于是那汉子近前问道,他也在疑惑,那林子他们也并不是没有走到过尽头,而那尽头是一座三四丈宽的山涧,一直都延长数百里,就与那山峰相连,他们是怎么走过来的。

“桩子,”那后面又出来一位老者,正喊这走前面的汉子,“不得对客人无理。”而后那老者转身看向这老马疲惫的二人,血渍依旧都沾在那衣服上,确实是给人就是一种被追杀的情形。

“俩位,可是从那山涧的那边过来?”此时的老者也不由得疑惑问道。

“确实是的,老丈,我们就是被人追杀,而慌乱之中而至这里,还请老丈见谅,”此时的宛笺也一脸诚恳,“我与我孩儿就在那离得山涧百里少许的罗西村,因为流寇追杀,而被追至这里,打扰老人家,确实过意不去。”此时的宛笺正还想说下去。那老者却挥手止住了宛笺。而此时的宛笺也正式惊奇,眼前这位老丈,似乎就是站在那里,却又不是站在那里,给人一种似乎是魔幻的感觉,但是老丈却是就在那里微笑,胡须白缕,半丈之长,身正但不高而又不逼人。

“来者就是客,我们这村庄也好久没有来新人了,你们二位要是不嫌弃的话,就先到村子里小住一下再说罢,”此时的老丈就想是读懂了他们母子二人的心思,“二位跟我来罢,”这老者显然在众人身边有不同的地位,而那从后面都凑上来的村民们自然都让开一条路出来。

此时就算是众人有再多的疑问,也都不会上前去问那陌生的二人。因为那位老者,是他们村子的守护神。

那位老者就是那一身带着黄土气味的麻衣,并就和这村子里的其他人都一样,只是有一种陌生的气质就在里面,而在这功力上也算是不俗的宛笺,就在那老者前面的并不是威压,而就像是那潺潺流水的脚步声中,她也摸不出深浅。

宛笺心中只能是这样对自己说:此人很深,功夫不可莫测。

随之这母子二人就跟随着老丈远去,司空牧还是坐在那马鞍上,那被大胡子伤到的腿就是耷拉在那里,此时对于那司空牧来说似乎是已经没有知觉了。而那老丈也就似乎在那前面无意道:“小子这是刀伤,见那封口,似乎是一个带刀老手了。”

此时的司空牧也并没有什么异常,感觉这老头子就看出这刀伤,当然我自己也知道了,以为没什么。

而那宛笺却是一下子震惊了,这自己孩儿的伤腿是刀伤不假,可是能看出是一个老手而为,这就不简单了,甚至宛笺自己检查那自己孩儿的伤口,也并不能下定结论。

“老人家,我儿被那流寇所伤,那伤腿恐落下残疾,清老人家医治。”此时宛笺却是恭敬地向那老丈一拱手,做一个江湖儿女都应该有的姿势。

“你不必如此,我老丈就算是你不求我,人我也是要救的,只是不要骗我即可。”此时哪老丈扭身而看向这母子二人,此时离那村口不过是几步之遥,“你们到底是被什么人追杀至此,到现在也该告诉我老头子了。”老丈那浑浊的眼神就在瞬间变得似乎是犀利了很多。看向那司空牧和宛笺,司空牧甚至一抖,作势要掉下马来。

“老人家我们”此时的宛笺也是由于不已,她并不知道自己什么地方做得不对,除了隐瞒了少许之外,并没有什么没有对着面前的老丈说起。

“我想,你也受伤了罢,而且还不轻,流寇之中我想不到哪路有这等高手,一招而就使得你那面色削弱到如此之状。”此时的老丈并不再往前走,而只是盯住这眼前二人。他并不怕什么高手来此,因为能超过他的人,基本可以是零,这并不是狂傲,而是不可一世的自信。

“唉,六扇门。”此时的宛笺也算是破釜沉舟了,与其继续隐瞒,还不如告知这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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