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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月點了頭:「德順正在盤問莊氏,想來傍晚前就能問出來了,」剩下的便是等了。
陸封寒聽完後轉身要去聽雲院,他想看看昭昭現在怎麼樣了。
見陸封寒要走,薛月站起身:「王爺,妾身還有一事要說。」
陸封寒停住了步子:「你說。」
「今早上德順同妾身說往後聽雲院的一應供用全都從您那兒出,這怕是有些不合適吧,」薛月鼓氣勇氣道。
昭昭到底是側妃,也是後院的女眷,她身為王妃掌管全府中饋,管的就是這些,可現在德順忽然說聽雲院以後的支應就從陸封寒那裡出。
這就意味著以後這些方面上她再也管不了昭昭了,哪有側妃不在王妃手下過活的,陸封寒此舉實在有些太抬舉昭昭了。
這一步都有了,下一步又會是什麼?
薛月一想到這個可能就害怕,所以才鼓氣勇氣去問陸封寒。
陸封寒半垂了眼睫,「不用說了,以後就這麼辦。」
這一次下毒事件已經夠了,他不想再讓昭昭受傷了,說完便去了聽雲院。
陸封寒走後,薛月的身子搖晃了一下,戴嬤嬤連忙扶住她,心疼地道:「娘娘……」
…
晚香院。
要到晚上了,綠痕正在幫莊氏通發,髮髻散開,滿頭青絲。
正在這時候外頭忽然熱鬧起來,仔細聽還有兵器摩擦的聲音,綠痕的心一下就提起來了。
侍衛把院子團團圍住,然後一腳踹開了門,德順冷著一張臉:「莊侍妾,你好厲害的手段啊,只可惜行的卻是如此狠毒之事。」
綠痕見了這陣仗嚇得腿都軟了,才一天不到德順就過來了,她們娘娘不是說不會有人發現的嗎,她還不想死啊:「娘娘,我們該怎麼辦?」
她說話的時候眼淚就流了滿臉。
莊氏卻不緊不慢的,她甚至拿起了梳子梳發。
德順看著莊氏這樣恨得牙痒痒,若非是裴側妃幸運躲過這一劫,現在早就毀了臉了,罪魁禍首卻還在這裡悠哉地梳發,看著一點兒愧疚之意都沒有。
見莊氏沒回應,德順道:「來人,把莊氏給我捆起來,王爺要審。」
莊氏聞言忽然站了起來,她盯著德順,陰森森地道:「她的臉毀了嗎?」她只想問這一個問題。
德順嗤笑出聲:「說來倒是白耽誤莊侍妾您這些功夫了,裴側妃的臉好好的,半點兒未毀。」
莊氏的心一下就狠狠沉了下去,她孤注一擲落到如此境地,那賤人的臉竟然還沒毀,那她做的這些算是什麼,全都是笑話嗎?
莊氏邊笑邊哭,目光中全是怨毒之意。
德順不耐煩聽莊氏在這兒哭喊:「把她給我捆起來,行下如此狠毒之事,要讓王爺和裴側妃好好審一審。」
莊氏忽然止了哭聲:「你們別過來,我自己能走。」
莊氏看向德順:「我現在披頭散髮,還未穿衣,等我換好衣裳,我自跟你去。」
說到底也是陸封寒的侍妾,德順就給莊氏一個面子:「一盞茶功夫,」說罷就和侍衛們出去了。
屋子裡一下就變的空空蕩蕩的,綠痕還在哭:「娘娘,您不是說不會被發現的嗎?」
莊氏勾唇笑了一下,「別哭了……」說著轉身去了內間。
她早就知道這事會被發現,先前她那麼說都是在騙綠痕幫她做事。
王府的大夫醫術高明,肯定會查出昭昭的臉是因為下毒所致,或早或晚都會循著蹤跡查過來,莊氏在讓綠痕下毒的那一刻就預料到了今天。
她早知道會有今日的結果,她不後悔。
莊氏自知就算解了禁足,她後半輩子也就這樣了,早就沒有一點指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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