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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士面露喜色,說道:「公子,真是個大好人,多謝,多謝。」

他又對酒保道:「快給我打酒。」

酒保搖了搖頭,說道:「便宜你這臭道士了。」

他收了錢,便又去打了一壺酒來。

道士已經請祝義才和季寥一起坐下。

他自稱姓張,居無定所。祝義才也介紹了自己還有季寥。

道士是個自來熟,等酒保上了酒,便拉著他們談天說地。這下祝義才覺察到這道士居然見識不俗,文章經典,都是信手拈來。

如果換一身乾淨的文士著裝,他都以為對方是個飽學大儒。

有些話題祝義才都有些跟不上。

不過無論道士談什麼話題,都難不倒季寥。祝義才暗自點頭,心想了悸大師若不當和尚,而是去考科舉,定能進士及第。

可惜,可惜,他暗自搖頭。

季寥雖然已經認定道士是他要找到的人,卻也不著急,畢竟他已經知道了梅三娘暫時無事,便準備看看道士來路,而且他還準備給祝義才謀劃一個機緣。

第7章 九品

三人聊著聊著,祝義才突然將話題引到那個朱紅酒葫蘆上,他道:「我瞧道長你談吐不凡,是個奇人,不像是在意身外之物的樣子,為何適才你對那酒保說身上的東西都可以給他拿去,可他要這酒葫蘆,你又不肯給了?」

張道士嘿然一笑道:「這葫蘆不是不能給,而是給了他便是害了他。」

祝義才愈發奇怪,他道:「莫非這葫蘆是不祥之物。」

張道士微笑道:「的確如此。」

祝義才素來膽大,他好奇道:「道長能否將葫蘆給我看看。」

張道士猶豫了一下,將葫蘆遞給祝義才,道:「只可看,不可打開。」

祝義才接過葫蘆,下意識搖了搖,突然間耳邊便響起女子的呻吟聲,聽來還有些熟悉。他被這一嚇,險些沒拿住葫蘆。他看向張道士道:「道長,你這葫蘆裡面到底裝的是什麼,我怎麼聽到有女子的聲音從裡面發出。」

他轉頭又看身邊的季寥似無意外之色,心頭一陣恍然,道:「廖兄,莫非你也知道裡面裝的是什麼。」

季寥微微一笑道:「正是為此而來。」

他此言一出,張道士立時眼睛一咪,看向季寥道:「我說是怎麼回事,原來你也是同道中人。」

季寥悠悠道:「我會把她帶走,葫蘆你可以留下。」

張道士道:「不行,放她出來,便會害死一條人命。」

祝義才聽得季寥言語,心中一動,道:「廖兄,這葫蘆里,莫非裝的是……」

季寥頷首道:「正如你所想。」

祝義才立時對道士大怒道:「我還以為你是個奇人,原來你竟是個妖道。」

他既知梅三娘應該是被關在葫蘆里,哪裡還能等,伸手就要拔開塞子。忽然手裡就一空,葫蘆已經不見。

原來張道士手疾眼快,把葫蘆拿了回來。

他道:「祝公子原來你也認識裡面這個女鬼。」

祝義才一驚,道:「你說她是女鬼。」

張道士淡淡道:「不信,你自己問你朋友。」

祝義才向季寥看去。

季寥緩緩點頭。

張道士呵然一笑道:「這女鬼之前身上披的畫皮,也是你的手筆了。」

季寥道:「不錯,我的畫皮呢。」

張道士不置可否道:「已經燒了,你包庇女鬼,看來也不是什么正道中人。」

他冷冷一笑,突然拔足狂奔出門。

桌子邊還留有道士的聲音。

「想救她,便跟我來。」

祝義才還沒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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