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3頁 (第1/2页)
白衣如雪的男子繼續道:「你懂我麼?」
季寥第一反應是,我又不認識你,如何懂得。
白衣如雪男子猛地又接著劈頭蓋臉問道:「你懂我麼?」
如佛主作獅子吼,震動十方世界。
季寥饒是道心比鐵石還堅硬無數倍,仍舊不由自主冒出淋漓冷汗。什麼是我,我到底是我,還是白衣如雪的男子,更或者是芸芸眾生的本來?
季寥心緒萬千,不知從何說起。
忽然間季寥福至心靈,穩固心神,冒出一句道:「欲修其行,先修其心?」
他仍是半有疑惑,不確定答案屬實。
白衣如雪的男子不答反問道:「你懂祂不?」
祂?
季寥心裡泛起明悟,這個祂不是你我他,而是一種獨特的稱為,為冥冥中的至高無上神祇。
祂同道一樣偉岸。
季寥不由泛起怒氣,說道:「你問我懂不懂,難道你就懂了。」
他劈頭蓋臉,反問過去。
其實他是自然而然,依照自己最本性的方式,反擊過去。他這個人,何曾唯唯諾諾過,白衣如雪的男子再神秘可怕,也不能讓他泯滅本性,做個應聲蟲。
隨著季寥一聲暴喝,白衣如雪的男子消失得無影無蹤。
溪水如碎玉流淌,千載悠悠,莫不如是。
季寥感應自身,發現沒有什麼變化,再看太乙峰,依舊充滿神秘,卻又感覺不到神秘在何處。
而剛才那白衣如雪的男子,更是一點痕跡都沒留下,仿佛從來沒有出現過。
不,他還是有變化的,摸了摸額頭,那是許久沒有出過的冷汗。
到他這一步,早已鎖住精氣,不流汗水,但現在他確實流了汗,剛才發生的一切,又顯得真實動人起來。
「天書,你還在麼?」季寥想起體內的傢伙。
天書瑟瑟發抖道:「季寥,我求你了,咱們下山吧。」
季寥道:「又沒發生什麼事。」
天書幾乎哭著道:「拜託了,我真的不想繼續呆在太乙峰。」
季寥看他求得懇切,只是自己還是沒找出太乙峰神秘的源頭,頗有些不甘。他道:「你要是害怕,就一個人下山。」
天書道:「我不敢出來,季寥,我難受死了,你送下山去。」
季寥看它要死要活的樣子,實在無奈,他準備瞬間移動到山外,但是一切時空忽然凝固住了,他沒法動彈。
他變成一枚化石,亘古如此,不曾動搖。
但這次他是有念頭的。
不一會,他聽見嘩嘩水聲,仿佛逡巡時光之河,上窮過去,下至未來。
這是時光之河,居然在太乙峰流轉。
季寥作為一塊石頭,淌進時光長河裡,上上下下,隨其波,逐其流,飄然不知所止。
可是他看到了一道奇異的風景。
時光長河的水花上,一位少年道者踏浪作歌而來,跟此前白衣如雪的男子十分相似。
「地肺重陽子,呼為王害風。
來時長日月,去後任西東。
作伴雲和水,為鄰虛與空。
一靈真性在,不與眾心同。」
季寥讀過這首詩,那是一位叫王重陽的道士所作,只是少年道者如何也會。
畢竟那是他生為學霸的世界,沒有神聖仙佛顯世。
難道少年道者也是跟他一樣,會抄詩?
在這個奇怪的情形下,季寥泛起古怪的念頭。
少年道者很快到了季寥面前,撈起季寥。
他笑道:「好一塊頑石。」
季寥心道:「我是人。」
少年道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