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凝香茶屋有一位为了节分专程从东京赶到先斗町的客人,他努力说服我允许他给我的鸽子画上眼睛。正在这个时候,门口一阵骚动,鼓声和长笛声热闹地响了起来,三个女孩子闯进了屋子。“这里都被我们控制啦!”木间千代用低沉的嗓音恶狠狠地说道,以一句古典“仁义”(过去黑道的自我介绍)开始了她的表演。她用江户方言说了一通绕口令,脸上一点表情都不露。当木间千代话音刚落,一照立刻接上:“这里都被我们控制啦!”不过一照的语气却有着懒洋洋的甜腻风味,而且是用夸张的京都方言说的。她的打扮看起来像是模仿爱德华·G。罗滨逊(一位美国好莱坞著名影星。——译者注)的南方美少妇。
轮到一梅表演了,她把遮着嘴的手拿开,露出了用纸做的两个巨大的獠牙。她是用日本一个土著地区的方言模仿黑道的自我介绍,不过在她说的过程当中,人们一直笑声不断。当然,这个表演十分有趣,可我内心又感到一点点悲哀,因为一梅说话太快时会显得滑稽的特点,一下子被大家知道了。
三叶屋的妈妈桑对一梅有着特别的关爱。我觉得她和一梅之间有一种母女般的关系,而且是完全不同于艺伎花街靠称谓建构的母女关系。妈妈桑经常叫一梅到三叶屋陪宴,而且去东京的时候也总是让一梅做伴。尽管妈妈桑从来没有明说过,但我觉得她很希望一梅成为自己的儿媳妇,将来替她接管三叶屋。这件事情如果成真的话确实挺美好,由上一代人训练下一代人,然后下一代人辅助上一代人。可是,妈妈桑的儿子一点都没有倾心于一梅。
一梅的好朋友一照也是土生土长的先斗町艺伎。像三位妈妈桑一样,她也是艺伎的女儿,她的母亲在先斗町经营一家茶屋。在一照出生的时候,母亲与旦那断绝了关系,她说,她不希望旦那插手女儿的抚养和教育问题。以单身母亲的身份独自抚养孩子而不必受到社会舆论的苛责,这在日本恐怕只有艺伎花街才能提供这样的环境。这个小女孩渐渐长大,成为了名叫一照的艺伎。在先斗町所有的年轻艺伎当中,她是特别引人注目的,因为她奢华的生活方式以及她白如冬雪柔若凝脂的肌肤。我两年后第二次到先斗町时,听人们说她怀孕了,并且暂时离开了先斗町。
木间千代也是在先斗町出生的,据说她的母亲是一个富有商人的情妇,这个商人常常造访先斗町。人们除了知道木间千代的母亲没有做过艺伎之外,其他情况几乎都不了解。当木间千代显示出在艺术上的天赋时,她的父亲将她送到先斗町的茶屋进行培训。她跟随了名叫木间子的师姐,因而得到了木间千代的艺名。她跟一梅和一照在同一年成为了舞伎。
我对木间千代的了解不是太多,因为作为一疑,我一般都是和第一茶屋的艺伎共同赴宴:一千、一巫、一照、一若,当然还有一梅。先斗町的上一代艺伎对于这三小龙寄予厚望,但现在只剩了木间千代还在先斗町工作。一梅已经香消玉陨,而一照也许不会再回先斗町做艺伎了。
当然,先斗町依然还有新舞伎出现,艺伎当中也一直增加着新面孔,但是妈妈桑们都有些担忧。没有人想到三小龙会这么早就以这样的方式瓦解了,而她们的瓦解使两代艺伎之间出现了一个断层。先斗町一直都是以盛产本土艺伎而出名的,但现在本土艺伎越来越少了。如今竟然还有一个名古屋的女孩即将成为先斗町的舞伎,而她在先斗町学习艺术的同时还得学习京都方言。
先斗町三小龙(2)
现代日本的四季更替依然周而复始,但是通行历法与自然规律却有些微的错位。人类的繁衍照样生生不息,各代之间互相影响、彼此交叉,可是艺伎花街的代系断层却令人忧心。人们都期望三巨头的时代能够在现代日本重现——节分的晚上,妈妈桑们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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