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瞬間,鄭家堂弟只覺得滿天的的鈔票在他的頭上飛,他覺得自己全身的血都在沸騰,但很快鄭家堂弟又如果被扎破了的皮球,泄了氣,他就是再沒常識也知道,他這一個當堂弟的人,怎麼可能做得了堂姐的主,能做得這個主的只有他們的長輩。

等等,長輩!鄭家堂弟眼一亮,他家老爹不就是長輩嘛,做得了這個主!

此時鄭家堂弟選擇性地忘了,哪怕是在古時,這堂叔雖說也是長輩,可要是別人雙親俱在時,那是也輪不到這些個叔伯來發言的。退一步說,就算是人雙親俱亡,這上頭的大伯還沒說話呢,這下面的當小叔的瞎操的哪門子的心。更別論是婚姻自由的現代了,就算是親爹娘,只要人姑娘不點頭,這親也結不了!

可已經完全被自己幻想的美好&ldo;錢程&rdo;給迷花了眼的鄭家堂弟卻只看到了自己認定的,不顧不管地直接跑到他老爹也就是鄭家小叔那兒去嚼舌根子去了。

這剛開始鄭家小叔還是有幾分理智的,覺得如果那樣做似乎不適合,但是架不住自家兒子的巧舌如簧啊。

為了自己的&ldo;錢途&rdo;,鄭家堂弟那可是超水平發揮,歪理說得那叫一串一串的。

什麼這女人始終是要嫁人的,這別看堂姐看著聰明,但到底這社會閱歷低嘛,可別不小心被外面的壞男人給騙了,所以您這個當小叔的就該給她把把關,給他介紹個好的,真心待她的,這是長輩的關心,愛護。再說了,那男的願意拿那麼多錢出來,那還說明不了他的真心麼?不是有一句話說的嗎?想看一個男人愛不愛你,重不重視你就看他肯不肯為你花錢就夠了。

什麼?你說咱收了這錢就相當於賣侄女?誰說的,誰說的,只要成了這好事,他們這當大媒人的難道就不該拿謝媒禮嗎?他們這錢那是拿得合理又合法!

說到這裡的時候,鄭家小叔已經有所意動了,可是卻又還下不定決心,畢竟自家兒子提的那個人選他也知道,那實在不是個什麼好鳥,如果他這樣做了,那不是推著自己的侄女進火坑嘛。

知子莫若父,這句話換個說法那也是可以成立的,那就是知父莫若子,一看自家老爹的表情,鄭家堂弟哪裡不知道他已經動了心思。於是鄭家堂弟又給添了最後一把火,將老太太給搬了出來。提醒他老爹可別忘了,他們老鄭家可就他這一男丁,他們這一房才是老鄭家真正的根,老太太可不只一次說這老鄭家的這些個家當合該全是他的!他那倆賠錢貨他們舍上一副嫁妝就出去了,可是現在鄭二伯呢,瞅著那意思像是要將他手上的那些個家當全部給他姑娘陪出去啊,那怎麼行,那可是他們的錢呢!

(親,這話您說得虧不虧心,先別說真正那屬於老鄭家,也就是鄭家爺爺分下來的那財產早給你老爹給敗光了,就是已經分了家的兄弟那各家掙的錢也輪不到你來惦記。先不論人有閨女,就是人沒娃,只要人願意,死後人將錢全給捐出去也輪不到你來管。)

最後鄭家堂弟做了一個總結性的發言‐‐只有將那個堂姐給嫁出去了,而且還是托著他們一家子的福(鄭爽:咱可享不起這個福)嫁了個有錢的,那麼她才不好回來跟自個掙財產(鄭爸爸:你丫的將我財產劃到你名下經過我同意了嗎?),這樣那錢可不就落到他們一家子手上了。

最後那個理由就如同壓垮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如此荒謬的理由卻讓那觀念早已經被自家那嚴重重男輕女的老娘給扭曲了的鄭家小叔覺得十分的有道理,可不是嘛,還是自家兒子說得有道理,他怎麼就沒想到呢?那就合該是他們的錢,畢竟他們這一代可就只有他生的是兒子,兒子呢,這才是給咱老鄭家捧香火的人,所以老鄭家所有的一切就該給他兒子留著,怎麼能讓自家二哥去貼補那些個賠錢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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