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部分 (第4/5页)
功力不足,所以要亲自出手,立即寒脸喝道:
“贱婢敢和老夫交手?”
他话声未落,平若已劈面一掌打出,*得他一闪身形,这才冷笑道:
“丽水的剪径之徒,那一位配和我交手?”
和方土哲并肩而立的另一位老人朗笑道:
“老大你也算废了,对付一个老丫头,也要费如许唇舌,你不打,待我来替你打!”也不见他如何作势,微微一动脚掌,全身如凌云般抢过溪山老人前面,喝一声:“接招!”掌形已闪电般到了平若面门。
平若一折腰肢,飘开两尺,因见对方步若凌掌,已知他正是青云客张骧,就喝一声:
“打!”掌去如风。
溪山老人见张骧已和平若搭上手,又对余树奇道:
“小子!有胆子就过这边来!”
平若忙叫一声:
“奇儿!”接着道:“这两个全交给我!”她向张骧封了一掌,莲步的横跨,到达溪山老人身侧,不容分说,就是一掌。
余树奇至此已明白平若的心意,说一声:
“阿姨!你尽管打!”飘然避过一旁。
毒手麻姑方芙喝一声:
“小子!你也休闲着!”腰间一抽,一根碧绿色的绿绦应手而出。
余树奇笑道:
“昨天断了一根金色的,今天又有绿色的来了,明天可要换一条红色的?”
毒手麻姑喝道:
“今天就用这根碧萝绦会你的金精剑?”手腕一抖,碧萝绦像一条大青蛇在空中打个圆圈,陡然变成一根根长棍一般疾点余树奇心坎。
余树奇喝一声:
“慢来!”轻身一跃,又登上日前削断毒手麻姑金色丝绦所站的崖石,接着道:“这就是前车之鉴,但我今天还不打算使金精剑杀你!”话声一落,立即拔出他那柄匕首。
毒手麻姑虽见他那柄匕首像一段木炭头,明知必有诡异,仍在心里暗道:
“金精剑未必就能削断我的碧萝绦,你这柄匕首有何用场?”
那知余树奇眼尖,早看到一只野兔被人声呼叱而躲在一个石窟里发抖,这时又长笑一声道:
“我先变个戏法给你看!”
在这种危急的时候,还要变戏法,说起来真是怪诞不经,毒手麻姑喝一声:
“谁要看你的?”一抖腕,丝绦又扫了过去。
余树奇“嘻嘻”一笑,平地一掠,到达野兔藏身的所在,左手一捞,已把野兔捉着,匕首在它后腿轻轻一点。
方士哲正因余树奇举动怪异而莫测高深,一看那野兔被那轻轻一点,后腿往后一伸,竟然立刻丧生,这才知道那是一柄见血封喉的毒刃,犹恐他女儿不识,忙喝道:
“芙儿当心!这小子狠毒,要拿毒刃对付你!”
余树奇又闪开毒手麻姑两招,笑道:
“还早得很哩!你自命为毒手麻姑,可懂得我这化骨宝刃教你尸骨无存?”说毕,即将死去的野兔摔在地上。
毒手麻姑听说匕首能够化骨,登时心胆一寒,急向那野兔看去。
虽然仅是几句话的时间,野兔一只受损的腿已流出涔涔黑血,一阵山风过处,恰将那异常腥臭的尸腐余气吹向毒手麻姑和方士哲身前,两人都忍不住打个恶心,跃开数丈。
余树奇嘻嘻笑道:
“你们毒惯了人,这回却怕起毒来了,怎么样?要不要试一试这新鲜的味道?”
照说方士哲早年身怀艺业,闯荡江湖,也是一条好汉。这时与女儿方芙怒冲冲而来,尚未亲见余树奇的绝艺,不该有所骇怕才是。但因那柄见血封喉,顷刻化尸的匕首,确令他心胆俱寒。
余树奇方才一拳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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