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部分 (第2/5页)
“小妞儿别自以为有甚了不起,郝天我萧恭雨因为不知你就是平若贱婢的传人、才致轻轻放过,今天再不轻饶,非抓你回水牢去泡个七天七夜不可!”
余树奇听那老叟自报“萧恭雨”三字,他默念几遍,忽然大喝道:
“萧恭霖是你什么人?”
萧恭雨横目一扫,冷冷道:
“你这小子也配问么?”
余树奇由他两人名字上推测他们定是兄弟行辈,只因当夜未能看清萧恭霖的脸型,不知是否相似,这时忽叫一声:
“谭姊姊!这人与我有仇,让给我打!”
谭妒非星目一瞟,叱道:
“你不懂得找那老淫贱?”不容分说,罗带一挥,已向萧恭雨卷去。
萧恭雨听余树奇问起萧恭霖,接着又说有仇,竞闪过谭妒非的绫罗带,飘过余树奇面前,喝一声:
“你问萧恭霖怎的?”
余树奇嘻嘻笑道:
“萧恭霖死了,你也跟着去罢!”话声未落,劈面就是一掌打出。
萧恭雨原是萧恭霖的兄弟,当年方芙比武招亲,萧恭雨力胜南岳双英,占了头筹,便成为方士哲的赘婿,因此就变成卖身投靠,出入都不自由。偏是方芙恐他拈花惹草,萧恭雨要想“归宁”,也得先请准同意,于是乎,多年来雁序中分,兄弟未曾晤面,此时骤闻乃兄身死,心里又急又怒,双睛登时射出凶光,一探衣底,取出一条晶光四射的蛇形软链,“——
呼”一声疾砸余树奇肩膊,左掌一挥,硬接余树奇的一掌。
谭妒非见萧恭雨放过自己,而与余树奇厮杀,一口恶气咽不下去,恨恨地喝了一声,绫罗罗带一抖,一条长虹由侧面卷上。
毒手麻姑大喝一声:
“贱婢敢以多为胜!”挥手间,一条碧绿绿的丝绦由袖里飞出。
谭妒非不知毒手麻姑那根碧萝绦是以蟒筋、白金丝为主干编成,另外以碧萝纱套织在外,再经药水煮炼,遍涂金钢沙,因此可软可硬,非周上极强的对手,绝不轻易施展,免致彼人识破。
这时只以为毒手麻姑用的是寻常丝绦,伹因它闪射绿光,自己又无兵刃可用,不如夺了过来,打错了念头,也就不将绫罗带收回,反而手腕略偏,直向毒手麻姑射去。
毒手麻姑在水云洞口和余树奇第一次交手,用的就是一根金色丝绦,被余树奇一剑削断,惊得她连碧萝绦都未敢取出来用,这时用的又是一根丝绦,可见她在丝绦上定有一番成就。
她眼见谭妒非以一条寻常的红绫罗带反卷上来,心里暗自好笑,轻抖手臂,碧萝绦立将谭妒非的绫罗带卷在一起,喝一声:
“撒手!”左掌劈面打去。
余树奇和萧恭雨换了一招,正觉势均力敌,一瞥谭妒非罗带被卷,急反手一掌,化去毒手麻姑的掌风,身子如一阵狂飙扑到毒手麻姑的身前,挥剑就斩。
毒手麻姑一闪身子,但那碧萝绦仍虬结在罗带上,竟把谭妒非拖了一个踉跄,上躯前倾余树奇大为着急,就势一剑,竟向碧萝绦挥去。若果他这一剑用的是全力,加上金精剑的锋利无匹,碧萝绦虽是坚韧,未必不应剑而断。
但余树奇认为一条不及二指宽、二分厚的罗带,何须大费力气?那知这一剑下去,只闻“咻”的一声碧萝绦往下一弯,立即弹回原状。谭妒非原已被毒手麻姑拖得地上躯前倾,再加上这一猛震,若不松开红绫罗带,被对方扯断还不打紧,自己也要跌个胸腹着地。
她一时情急起来,竟忘了方才还不断地骂人家为小贼,急将手一松,星目一瞪,对着余树奇俏骂一声:
“你找死哪!”待话出了口,蓦觉不该失言,恨恨地一跺脚,倒跃开去,飞步回林。
萧恭雨见余树奇将他撇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