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7部分 (第1/4页)

场面,一名脚上蹬着黑色布质长筒靴,身上穿着白色超短裙,带着蓝色假发打扮不太妖艳的少女跑了过来。

从她嘴里说出的话让我从心往外难受,她竟然问我們是否需要服务,声称自己不但干净便宜,而且还是中国人。还没等我們说话,充当我們向导的日本人呵斥道:“滚开,不要打扰客人的兴致!”

他举起右手就想狠抽这个女孩一下,不过不知道为什么他的手并没有落下去,他语气竟然稍稍缓和了一下,带着无奈说道:“还不快走,这笔生意不是妳能做的。”

女孩一躬:“啊伊,谢谢!”她转过身就要离开,我突然把她叫住:“过来!”她转过身看着我,很顺从的走到面前,她的头紧低着一副胆怯的样子,日本黑帮绝对不是她能惹得起的,往往被黑道人物看中,对她这样的女孩来说其实是一种幸福。我搓着下巴端详着她:“妳真是中国女孩?”她轻轻的点着头。

我顺手掏出200美金放在她的手里:“今天妳可以收工了。”说完我带着松涛就往维纳斯夜总会里走,看门的四个大汉打量了一下我們,又看看我身后的20多名突击队员,他們一躬身:“欢迎光临!”在新宿歌舞伎町每一家店铺都会雇佣黑道人物看场,没有他們的坐镇经营是没有保障的。

维纳斯夜总会一二楼是酒吧和舞厅,三四楼是用餐的地方,至于再往上应该就是包房之类的。在歌舞伎町不管是酒吧还是餐馆,为客人准备房间是必须的,因为这里是合法的红灯区,客人来这里绝对不会是为了吃饭,大部分都是发泄生理上的需要。

在我們登上楼梯准备去三楼的餐厅时,就听上面一阵盘碗的摔碎声,有人骂道:“没用的东西,快捡起来!手都抬不起来妳还能干什么,立刻给我滚,这里不用妳啦!”就听一个女人哀求道:“对不起,对不起,请不要辞退我,这份工作对我太重要啦。”她好像就会说这几句日语,在她嘴里不停的重复着。

说话的日本男人骂道:“支那贱种,妳就只会说这几句,妳不要在前台工作,滚到后面洗碗!”女人高兴的一个劲的说谢谢。我紧走几步来到三楼,一个穿着粉色套装的四旬妇女正跪在地上捡着打碎的盘子,一个标准的日本鬼子相的男人还在不停的辱骂,看来他应该是三楼大厅的经理。

这名经理一见我們上来,立刻换上一副媚笑,鞠躬道:“欢迎光临!里面请!”他踹了这个女人一脚:“还不快收拾。”我在女人面前停了下来,在她的脸上我看到中国母亲的慈爱,她的头发里已经满是银丝,虽然染黑了多次,但发根还是那么苍白。

我蹲下来帮她收拾盘子,松涛和几名突击队员也赶过来帮忙,那名日本向导眼中流露出复杂的神情。当松涛弯腰的时候,他后屁股上捌着的勃朗宁手枪露了出来,经理和两名服务生一缩脖子,他悄悄作了一个小心服侍的手式,他认为我們是绝对可怕的黑道势力。

妇女看着我,她不停的说道:“谢谢先生,谢谢先生。”我对松涛说道:“妳带人先进去。”松涛点点头,他站起身子对经理说道:“看什么,还不带路!”经理立刻领着突击队员进到里面,我这时才悄悄用汉语问道:“这位大嫂妳这么大年纪怎么还在打工,这里不属于妳。”

妇女舌头开始打卷,她的眼睛突然呈现泪光,可能在异国他乡突然遇到一个同胞,她压抑在心头的酸处一下涌上心头:“没办法,我儿子在美国读书,为了让他完成学业,我只能来日本打工。”

当她说起自己儿子时,她的脸上带着母亲般的微笑,我问道:“妳儿子知道妳做这样的工作吗?”她摇摇头:“我怎么能让他担心呢。”我站起身行:“大嫂,妳真伟大,妳儿子也真幸福。”她收拾完盘子站了起来:“我要下去干活,一会我还要到另一个店里去工作。”这个中国妈妈,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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