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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见过她真正身手的人,该死的人都死绝了。她的三个哥哥肯定不会往外说,他们的侍卫也不会,那便等于没人知道。
常言道,假亦真是真亦假,真亦假时假亦真,她偏就是要虚虚实实,真真假假,让人难以看得透她,猜得透她。
有关她的言论在星殒城那是传得沸沸洋洋,各种各样的版本都有,不过传闻归传闻,事实上亲眼看到的又有几人。
假如她又换一副脾气秉性出现在世人的眼中,那么谁知哪是真,哪是假。
即便是有幸亲眼目睹她如何将一个人分尸的太子墨思羽,跟琉璃国的镇南王,他们的说辞又有几人能信。
更何况,以那两人的身份与地位,一言一行都被受各方关注,压根也不屑去与市井小民争论这些有的没的。
毕竟,世人大多相信眼见为实,耳听为虚。
哪怕是人云亦云,说的时候信了,可当他们亲眼看到的与亲耳听到的发生矛盾的时候,绝大部分人都会相信自己眼睛看到的。
故而,宓妃从不担心自己在狩猎场的举动会做得太过,甚至觉得轻了。
寒王与她曾见过的太子不一样,出于本能的直觉,宓妃并不想与寒王有过多的接触,因而在寒王的面前,她会尽量让自己看起来端庄贤雅,恬静乖巧,甚至是隐藏自己的一部分实力。
在有些人的面前,要装,但在有些人的面前,一定不能装得太过了。
否则,就太假了,反而显得不真实。
“三哥去问问,别着急啊。”温绍宇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推开车门就径直走了出去。
呈井字形的大街上,车流不息,人头攒动,周围商铺林立,几乎都快赶得上星殒城的热闹喧嚣,但今日却显现出几分混乱。
温绍宇刚跳下马车正准备随便拉一个路人问问情况,不料幽夜已经找人询问清楚,回到马车上向寒王禀报了。
他们此行出来,一共有三辆马车,此时略显拥挤的街道上,他们与其他人的马车都被迫暂时停靠在路边上。
走在最前面的马车,自然是坐着墨寒羽跟溥颜,而他们兄妹四人同坐一辆马车,最后一辆马车里则是坐着非要与他们同行的离慕。
离慕当然是想跟墨寒羽坐同一辆马车,但是人家寒王不乐意。
因此,她也只能又羞又恼退而求其次的独自乘坐一辆马车。
当然,哪怕心里再不乐意,面上她仍然表现得很是欢喜,至于内里如何,那也只能问她自己了。
在这个皇权至上,极其讲究尊卑的时代,宓妃自然不能越过寒王去,故而,他们的马车只能走在寒王的后面,不能越过他去。
“绍宇,听说今日香阳楼将举行赏花大会,挑选三日后进贡的花卉,制琴大师楚师傅将会带着他的得意之作罗雀出席,你们可有兴趣去瞧瞧。”
墨寒羽暗磁清冷的嗓音自马车内传出,带着几分邪魅,几分沉寂,几分雍容。
但闻其声,亦不难猜想那说话的男子,是怎样一个俊美清雅之人。
“琴郡不是每年五月才举办赏花大会,挑选要进贡的花卉么,怎么…”今个已是腊月二十六,怎么着也不该在此时举行赏花大会的。
接着温绍宇未说出来的疑问,墨寒羽又道:“琉璃国镇南王,北狼国大皇子,梦萝国三皇子出使吾国,这年将会过得很热闹。”
语气之中,是满满的嘲讽。
这些人出使金凤国与举行赏花大会有什么关系,正当宓妃心头犯嘀咕,墨寒羽像是知道她的疑惑一般,清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