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部分 (第2/5页)

细细地抚摸着自己的面容,由额至眉、一处处的静抚,象是细妍着花瓣的露珠儿,一寸也没有放过。直至抚到潋唇之上,终于将自己是压进了身后的炕垫之上,他的动作很温柔,没有碰伤自己的任何一处,只是温柔得有些过了,反而让人觉得有些不对。尤其是当一颗略咸的汗珠滴到乐殊的唇上时,始才知道,他如是这般,不是温柔,而是自制。

不然,他不会这样满头的大汗,以至于汗珠子接二连三的落到自己的脸上!

自制!?

他什么时候学会了这个?当初,他把自己抱进帐中时,可是一点自制停顿都没有,三下五除二就是剥光了自己的衣服,只剩下了兜衣和底裤。然后,迅速地也脱光了他的,恶虑扑羊似的压到了自己的身上。

是没有后续发展,所作的也不过是紧紧地抱着自己,一直嗅着自己罢了。

可、可这回,这是要干什么啊?

他似乎也发现了自己眼神中的娇羞以及不悦,甚是狼狈地结束了这一切,然后丢下了一句:“夜深了,早点睡吧。”便以一种几近于落荒而逃的姿态不见了。

惹得乐殊是一阵的紧咬银牙,将炕上的枕头是气扔到了地上,然后,关上门,跳上炕,枕着硬梆梆的炕沿是‘狠狠’的睡了一觉。

老康是个实干家,等到高家堰的水坝大基已经铸成后,便不再此多加停留了,带上原班人马是赶到了老四监工的那个地方,而太子因伤病渐重,被送到了附近的府衙休养,没有再行带在身边。不过在太子临门一脚时,乐殊倒是看到了这位传说中的太子,他的样貌和气质与电视中演的那个人完全不同,时近三十的他,也是个很漂亮的男人,只是眉宇之间没有朝气,不知是病或是别的原因,乐殊总觉得这个太子的眼神里暗暗的没有真正的光彩。

一行御驾到后,没有去府衙给安排的行宫,而是直接上了工地。胤?的作为倒和他的老爸甚为相似,不过他穿的官服,把前后襟打了结缠在了腰上,挽了裤腿正和张鹏翮在那边指手划脚的比划着河道改向的事儿,因为老康一再交待,不准告知四阿哥御驾的动作,所以老四并不知晓,可当他面前身后的人都跪地伏首后,方才知晓,赶紧和那个张大人一起是跪在了圣驾前。

老康上前几步是搀起了他和张鹏翮,笑道:“老四啊,朕是来问你要礼物了。乐殊已经把留京阿哥格格们的礼物都带来了,如今就差你的了。朕亲自问你这个大忙人来要了。”

胤?赶紧是跪地伏首:“回皇阿玛,儿臣尚未准备妥当。请皇阿玛宽限几日,儿臣定在万寿节之前为皇阿玛准备好礼物。”

一副正经八百的模样,看在乐殊的眼里是这个好笑,这个老四到底是怎么个个性吗?真是让人看不懂。

老康摆手笑笑,召他起来后,转头拉住了张鹏翮的手道:“老张啊,河务进行得很是顺利,这当中绝不大部分是你的功劳。朕这次的南巡总算是有所收获,不日即将回京。那些臣子们吵吵着非要朕回去过万寿节啊。”

张鹏翮是个汉人,很清峻的一个老头,和老康差不多的年纪大小,瞧模样就不象是个贪官,眉间三道深纹,定是个认死理的人。听老康如是说,赶紧是回道:“臣恭祝皇上万寿金安。”

老康笑着摆摆手:“先别送朕金安,朕这次回京,可不打算带你回去。朕要将治河余下的所有重责尽数交予张卿。朕,信得过你。”一河之灾,连年不绝。如果不往,将之奈何啊!

张鹏翮感动得当场就是跪在了地上,深深地叩了三个响头后道:“臣定将竭力为民,不负圣恩。”

老康再次将他扶了起来,二人携手进步于河滩之上,?望坝下已经开始初现滚动之时的涛涛黄河之水,不时语语,聊之甚久。直至东日西斜,才停步驻榆,只是那金红色的余晖照在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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