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 (第3/5页)

,数量竟十分充足,桑琼留意观察,果见地窖里端也有一列石级,顶口被一件沉重物件堵塞,正是那副铜棺。

他登上里端石阶,屈指轻扣棺底,叮叮有声;棺内的确是中空的;于是又秉烛细看地上脚印,谁知却十分凌乱,一时难以辨认。

杜三娘见他时而扣棺倾听,时而俯身察看,不觉大奇,轻声问道:“帮主,你在找什么?”

桑琼没有回答.只顾暗自寻思一

地窖入口既然只有两处、昨夜那隐藏在桐棺下的人,势非先离开上面的那间石室,经过甬道,才能进人地窖,换句话说,当他失声呼叫,把众人都惊醒了的时候,那人一定还来不及潜返石室,假如他当时出去查看一下,岂不是一眼就揭穿了那人的秘密?不料如此良机,已经轻易错过了。

他剑眉微皱,忽然心中一动,转头问杜三娘道:“你们八个人,这几天睡在上面石室里吗?”

杜三娘怔了任,点头道:“是啊!帮主问这个做啥?”

桑琼微笑道:“我只是猜想,昨天夜里,好像有人独自睡在这间地窖里。”

杜三娘吃惊道:“真的么?他是谁?”

桑琼注目道:“我正想问你呢,昨夜我在梦中将你们吵醒,那时候,你有没有留意有谁不在室中?”

杜娘茫然摇头道:“没有呀,他们不是都在吗,………”

突然语声一顿,恍然笑道:“啊!我想起来了,对!对!的确有一个人不在室中,帮主说的,一定是他……”

桑琼心头一紧,急声问道:“快告诉我,那人是谁?”

杜三娘见桑琼神色速变,显得十分紧张,不由觉得好笑,耸耸肩道:“帮主为什么这样认真呢?谁在室中,谁不在室中?又有什么关系?”

桑琼自知失态,连忙正色道:“我既是一帮之主,对帮中弟兄怎能不关心?那人无故离群独处。如非天性孤僻,一定内心有什么难言隐衷,咱们必须探查出来,替他设法解决,才是同心互济的道理。”

杜三娘却“噗嗤”笑道:“只怕帮主白担心了,那家伙整天吃得喝得,哪有半点心事。”

桑琼诧问道:“他究竟是谁?”

杜三娘笑道:“再没别人,准是郝飞那贼头陀没错!”

“头陀郝飞?”桑琼大感意外,有些不信,哺哺道:“怎会是他?”

杜三娘接口道:“昨天夜里,帮主休息了不久,我亲眼看见郝飞一个人悄悄溜出石室,当时我也觉得奇怪,曾经冷冷望了他一眼,那贼胚心虚地朝我笑笑,自言自语说道:“今夜月色这么好,既然睡不着,干脆去外面走走也好!我没有睬他,那时我以为……以为……”

桑琼忍不住问道:“你以为什么?”。

杜三娘脸上一红,郝然道:“我以为他是癞蛤摸想吃天鹅肉,存心挑拨我……”

桑琼望了她一眼,黄疽脸、扫扫眉、金鱼眼……心里好笑,表面上却不好意思笑出来,一扬头,又问道:“后来呢?”

杜三娘道:“后来他独自一个人溜出室去。什么时候回来?谁也没有留意,敢情那贼头陀藉口散心,竟躲进窖里偷酒喝?”

桑琼听罢,默然无语,这件事越来越奇怪,难道说昨夜藏身地窖,隔棺跟自己说话的人,竟是头陀郝飞?

他实在有些不相信,头陀郝飞满脸横向,性情凶暴,不折不扣是个杀人不眨眼的凶僧,他怎会是那隐身暗处的高人?

不过,事实如此,又使他不能不信,沉吟片刻,暗忖道:人不可以貌相,或许那一脸横向;正是掩饰身份的伪装,别管它,找个机会试试他的口风再说……

正想着,上层石室中突然传来一阵怒叱之声。

杜三娘侧耳倾听,急声道:“是我那蠢牛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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