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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嘴角泛起一抹冷峻的狞笑,哺哺说道:

“你虽然看出破绽,但等你回来,一切都太晚了。”

语毕,一长身形,宛如轻烟般飘进了“湖滨凶宅”

斗转参横,夜阑如水。

一阵急剧地马蹄声,划破寂静夜空,止于“三河镇”街口外。

桑琼揪紧马鬃,两腿用力一夹,硬生生将奔行中的无鞍马勒停了下来,然后挥挥手,和梁金豪双双跃落马背。

静夜小镇,人们早已沉沦梦乡,青石铺的大街上,空荡荡不见人影,家家灯烛熄灭,一片黝黑。

桑琼目如冷电扫了镇街一眼,低声吩咐道:“把马匹系在这儿,不要惊动了居民。”

梁金豪系好马,忍不住问道:“帮主,咱们究竟要到哪里去呢?”

桑琼道:“去看看那竹篱破户中两具死尸。”

梁金豪诧道:“死尸有什么可看的?再说,又在半夜………”

桑琼冷冷打断他的话,扬国道:“不用多问,带路。”

梁金豪憋了一肚子疑团,无可奈何地摇摇头,只好在前领路,两人一先一后,进人了大街。

三河镇本不甚大,总共只有一条石板大街,其余皆是狭窄小巷,房屋零乱错落,极难辨识方向。

梁金豪领着桑琼,转过两条窄巷,略一审度,便指着一栋破旧矮屋道:“就是这一间了。”

桑琼闪目打量,但见那破屋又矮又小,占地不足二丈见方,泥土为墙,茅草覆顶,一扇低矮的小门前,有一块三尺多宽的空地,勉强算是个院落,临街一面,插着几十枝枯竹,就是一道围墙了。

这地方,偏僻而简陋,分明是贫苦乡民的栖身之处,平时谁也不会注意到这么一间破屋,以至屋中出了命案,放着两具尸体,迄今犹未被人发觉。

桑琼剑眉微皱,低问道:“你身边带着火把子没有?”

梁金豪道:“有!可要属下亮火进去查看……”

桑琼道:“不必了,你只守在外面,别让人扰乱我就行了。”

梁金豪点点头,取出火把子递给桑琼,自己却迟至阴暗处,屏息而待。

第二十五章 愧悔留书

桑琼越过竹篱,迅速地绕屋一匝,见破屋除了一扇矮门,别无窗口,附耳门上倾听,屋中毫无声息,举手轻推,木门也是虚掩的。

他深吸一口真气,闪身进了破屋,目光疾扫,屋里尚弥漫着浓重的血腥气味,进门处,是一间简陋的客室兼饭厅,只有两张旧椅和一张木桌,其中一张椅上,赫然躺卧着一具尸体。

桑琼并未燃亮火折子,身躯疾闪,又进了内间。

这一间半为卧室,也是厨房,屋角放着几件炊具,另一边则设置了一张宽大竹床,床上被褥凌乱,一具死尸横在床中,头部虚悬在床沿边,地上积了一大滩血水。

不错,破屋中的确是有两具死尸,而且依稀可以分辨得出,外面椅上,是个男人,里面竹床上,却是个女人。

桑琼心头暗暗一沉;随即晃亮了火折。

火光闪现,才看清那两具死尸虽然一内一外,死法却一般无二,俱是天灵盖被人以重手法震碎,血肉纷裂,而目五官,都无法辨认了。

桑琼用大折点亮了桌上油灯,然后开始仔细检视那两具尸体。

先看椅上男尸,青衣粗衫,满于泥污,一望即知是个常做粗活苦工的中年人,并无可疑之处。

再检视竹床上女尸,也是一身粗布衫裙。乱发枯黄,看样子也是个乡下贫苦人家的中年妇女,跟男尸状类夫妇,十分相配,看不出什么异样。

桑琼不禁双眉深锁,怔怔纳闷起来,心里暗忖道:“奇怪了,两具尸体都不假,一男一女也不错,难道是我多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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