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训还是得遵从,忍受丈夫迎娶多名姿色上乘的侧室美妾。
王爷对她有情,眷爱不减。可是其它女子亦是他枕畔人,若说无情谁信其中以侧福晋端敏最让她芒刺在背,那女人在她入门不到一年王爷便以花轿迎娶,隔年即产下有可能威胁她儿子地位的次子。
新婚之喜犹在眉梢,却见新人倚门盈笑,叫她情何以堪,怀抱娇儿也沉重。
好在王爷知她心事,不曾冷落,即使身边女人一个又一个,然而在人前人后皆对她呵护有加这才按捺住她善妒的情绪,强作风度的包容其它女人共侍一夫。
不过她不能不挂坏子嗣问题,近两年来每回一见到端敏那女人得意的嘴脸,仿佛元祥才是王位继承人的模样,她心口就像针扎般难受。
什么叫长子不一定是合适人选,有为者当之还暗指元真有断柚之癖,与礼亲王府的南康贝勒过往甚密,有不可告人的交情。
女人间的战争永远没有和平的一天,尤其他关到男人,以及在家中地位和尊荣,无不极尽所能的争取权力。
简单说来是妒忌之心,即使身为正室也无法不忧心忡忡,自古以来有哪个男人不好色,色衰则爱弛,她的美丽将随着岁月的流逝而风化,那份爱宠也有可能随时易主。
佟佳氏的担忧不是无的放矢,年岁渐长的王爷最近沉迷于稚嫩女体,刚收房的小妾刚满二八年华,是端敏姐姐的幼女,姨甥共侍一夫,她担心两人连手将右所图谋,想藉由枕边细语影响王爷的决定。
“额娘宽心,别凡事往心里兜去,多买些珠铋首饰妆点自己,任谁也抢不走你的风采。”元真脸上虽带着薄笑,可一心只想往外跑。
苍鹰之势,难以豢养。
少了兵马军戎的争战沙场,一样意气风发的他不减马上雄风,他将兴趣转为营生买卖,以收集古玩为乐。开了闻名间退迩的“八珍堂”,专门出售他喜爱至极的奇珍异宝
谁说贵为贝勒,不能同时是一名经商有成的商人呢他多年累积的人脉及财富足令他富甲一方成就不下百年传承的富商。
佟佳氏没好气的睐了儿子一眼。“你要真替我设想就早早娶亲,为咱们端亲王府开枝散叶,别成天跑得不见人影。让闲得发闷的额娘找不到人。”
“额娘,孩儿出门是办正事去了,哪能一天到晚待在府中?你真闷得慌就进宫找太后聊聊,上回的红玉珊瑚你不是喜欢得紧?”不能常伴亲侧,元真贝勒以罕见珍品一尽孝心。
“喜欢是喜欢,可额娘更喜爱怀中抱着软嫩白胖的乳娃儿。你何时才要了了额娘的心愿?”她难掩失落神色,感伤子不从母命。
哪能不怨不妒,每次一瞧见端敏那女人逗弄小孙子的神气样,她是既生气叉伤心,出色的儿子样样高人一等,出类拔草,让不少姑娘家心仪不已,暗许芳心,但他没一个看得上眼,不是拒人于千里之外,便是佯装不知人家女儿心意,以有婚约在身不乱招惹桃花。
“额娘真要我迎娶端静公主之女呼兰格格?”他反问,表情平静得像不生波澜的湖面。
“呃,这……”佟佳氏迟疑地顿了一下,面露苦恼。
就是不想才一心为他寻个贤良侧室,早日入门生个胖娃娃,免得她抱孙无望,还得受骄纵恶媳的娇气,打不得、骂不得地由着她爬到头上去
端静公王乃当今圣上胞姐。自小与皇上感情深厚,及长嫁予深受皇上宠信的好友兼状元郎,夫凭妻贵受封为礼亲王,贵不可当。
可想而知在公王母亲及亲王父亲的宠爱下,金枝玉叶的呼兰格格能有多少谦恭温良,她娇贵得连皇上、皇后都舍不得呵责,疼爱得很。
为了她的终身大事,她那个皇上舅舅可着实困扰了一阵子,最后禁不起她的哭闹撒矫,下令赐婚元真贝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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