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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晏小曼偏过头不解地看着她。

夏纱幽幽地道:“可能人就是贱吧,我喜欢的是那个为爱成魔,难以自拔,却不失赤子之心的少君,而不是手眼通天,天下无敌的荒丘戏城之主;虽然那个为爱成魔的少君即便存在心里也只会装着另外一个人,根本容不下我的位置,但我就是愿意为了他而飞蛾扑火”,

她犹然记得那一天,那个冷漠的少年为她挡住屠灵一脉的恶人;亦记得那天晚上,在苏宅摘下那张面具,看到那张面无表情的脸时自己的心有欣喜,又有多痛。

现在,她看到的仍是那一张脸,但却已经不是她心里的那个人了。

在感情的事上,狐妖一向都是随心而为,爱就是爱,不爱就是不爱,骗不了自己,也勉强不了。

晏小曼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夏纱偏过头去,看着纱窗外的郁郁葱葱和远处的蓝天白云,道:“我已经自困了十几年了,不想一辈子都这样,毕竟,人也好,妖也罢,这一生要经历的的远不止是情情爱爱,你侬我侬,还有这山,这水,江南的断桥残雪,烟柳画桥,绝美的黄河九曲溪,沧浪之水,九夷之江。。。。。,那些才是我们该看的人生美景啊”,

。。。。。。

第七百七十五章搭桥

往北走,冬寒渐重;关中还是初雪刚过,但北方的村落已是银装素裹,雪白一片;天寒地冻的时节,人们外出时不仅要裹紧大衣,还要背上一壶烈酒以抗严寒。

陆鸿骑着小红马一路走来时已见不到许多行人,北地少行人,亦无商旅,所以无论镇上还是村里时常连一个像样的酒家旅社也没有,一路行来他只能在农人家中借宿或找个破败的寺庙将就一晚,第二天一早醒来时再继续赶路。

北地却没有任何消息传来。

昔日去往大胜关时尚有小医邪从内接应,亦有孙瑶,云雀,无尘三人为助,这一次却是孤身远赴北域;一路行来体会到的乃是刻印到骨子里的孤单和寂寞。好在他已习惯了修行的生活,倒也不觉得特别苦闷。

清晨,薄席短被,寒风把纸糊的窗户撕破,顺着那巨大的缺口呼啸而入,饶是他已运起灵气护体也被搅扰的醒了,便推开短被,穿好衣服,回头看了一眼虽已破败但仍旧庄严的佛像;伸了个拦腰,给小红马理了理马鬓便走出了寺庙。

这座破旧的寺庙正对着几亩麦田,田地里的庄稼都覆上了一层雪白,有的庄稼被压弯了腰,有的却挺得笔直,更显得生机勃勃。

陆鸿不觉心情大好,径自走到高处的田垄上盘膝而坐,运气呼吸吐纳,巩固修为境界。

修为上讲求根基,也讲求境界;所不同的是想要拥有雄厚的根基除了勤练苦修之外别无他法,更无捷径;而境界却是不同,修士的心境既与根基休戚相关,也与悟性,天赋和人生阅历有着密切的关联;凡间七境,有人可在短短十年间就修到化境,亦有迟钝者终其一声也跨不过化龙之境。

陆鸿还听闻有精彩绝艳者可一步登天,从步虚,通玄,入幽起步,跳过龙门,化境,直接迈入问鼎之境,甚而成为半仙;昔年魔道中专有一门“搭桥”之术助人一步登天;但其后这种一步登天之人的弊端却渐渐显现了出来,蜕凡化仙之后的雷劫乃是天雷降世,俗称“五雷轰顶”,连百年淬炼的武体,千年苦修的剑修也不见得能扛得住,那些一步登天,却没有相应根基的“天才”鲜有能渡过雷劫者。

在陆鸿的印象中只有南海观音宗,昆仑仙境和一些海外仙门将搭桥之术完善,并针对雷劫专修一门术法,这才让一步登天的妄想成为真实;然而饶是如此,也只有一些仙宗弟子能真正做到跨境,对凡间的寻常修士来说只能一步一个脚印,脚踏实地的修行。

陆鸿早在大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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