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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JESEN面对着一个沉默不语的冰雕也很没趣,于是又坐了下去,继续用餐刀狠命切肉,“爸爸说,过两天那家伙要搬来这住!”

夙的眸色亮了亮,马上又暗了下去。

JESEN提高嗓音:“上官七戒,我警告你,不许你再用那种眼神看着别的男人!”

夙愣了愣,讥讽地冷笑:“大小姐,你的想法实在有点不可理喻。”

JESEN忽然又蹿起来,眨眼,餐刀已经架在夙的脖子上,明晃晃的银色质感很刺眼睛。

她仰着头,咬牙说:“当初,你跟我分手,马上就跟我哥上床,现在,难保你不会去勾引和我哥很像的人!”

夙简直快昏过去了,昨晚在走廊上冻了一夜,今天一大早就开始到处奔波,现在还要去应付这个思维跳跃了十万八千里的女人,他觉得自己的思考能力已经保和,很想就此昏睡过去。

“那么我要不要干脆毁容了,省的别人看上我?”他质问JESEN,语气却很无力。

JESEN果然把餐刀晃到了他的脸颊边,冰冷的刀面就贴在肌肤上:“也许是应该考虑一下!”

夙不吭声,也不避开,他落下的视线定在JESEN美艳的脸上,刹那间,的确有点期待她在自己脸上割一刀。

他的心里很疼,也很迷茫,让他忍不住盼望有别的痛楚来替代这些情绪。

“你记住,即使我哥不在了,你心里也不准想着别人!你以后,不准再爱上任何一个人,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JESEN几乎是一字一字地用力吐出来,贴着夙脸颊的刀子微微磨蹭着,尽管最后还是拿开了。

夙在那一刻就像被放光了气的气球,整个人都扁了下去似的,他觉得自己就快昏倒了,却还是笔直地站着军姿。

JESEN坐回椅子上,冷冷道:“今天晚上,你在走廊上站岗,不许睡觉!我有事,会随时叫你!”

这就是折磨他的方式吗?夙感到自己或许本来还漂浮在沼泽里,现在则彻底沉下去,快要失去呼吸的能力了。

他不想反抗,也不怕死亡,对于一切都已惘然的自己,早已不在乎最后会变成什么样。

但是这时候,却格外地想念……那个人。

'“既然你没有地方去了,留在我身边不好吗?”'

'“这么容易受伤,就不要再到处奔波了,外面的风风雨雨,有我挡着,用不着你操心。”'

'“小笨蛋,这么折腾自己,你何苦呢?命只有一条,真的玩丢了,谁能再赔给我第二个上官七戒?”'

'“做我的人吧,七戒……做我司徒空的人。”'

那个人曾经说过的话,当时是那么模糊不真实,现在却清晰深刻得像一个个茧,布满了心房让他快速老去。

空……我想……你抱我……抱住我……

我好累……

“啪嗒!”

JESEN怔了一怔,回头看去时,夙已经倒在地上。她吓得从椅子上跳起来,静默地看了足足有半分钟,才回过神来,大声叫唤下人。

第二十二章 华尔兹

太阳,是天空唯一包容的,永恒的羁绊。

【090】

卧房里的气氛低调沉闷,JESEN靠在墙边,几次三番眼睛往床边瞄去,然后带着怨气别过头。

西大夫上次遇刺受伤后还没出院,庄园里大病小病都让拥有医师执照的李诺管家负责,他离开床边以后,到JESEN面前站定习惯性地以咳嗽声作为开场白。

“干嘛,难道他得了不治之症快死啦?!”JESEN恶毒地讽刺。李诺耸耸肩,回头看着床上静卧的少年,用懒散的好像在开玩笑的语气说:“他只是疲劳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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