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召集的会议吧,如此,我方可以从中找到太尉一方最近的动向和意图……。”
公孙瓒克制中舒缓内心的愤怒,神情淡然对关靖点点头,随口说道:“那就劳烦长史亲自前往太尉府一趟吧!”
关靖对公孙瓒拱手施礼,而后起身亦步亦趋离开密室。在四名白马义从的护送下,关靖直奔太尉府而去。太尉府门口门庭若市车水马龙,这和蓟侯府的冷冷清清形成鲜明的对比。
关靖被表情冷漠的太尉府侍卫领到议事的主殿堂。虽然刘虞和公孙瓒关系冷冰冰的,但是贵宾席的首位还是给公孙瓒留着的。在众人鄙夷的目光中,关靖走进厅堂中间对太尉刘虞施礼拜见,而后移步贵宾席数位入座。
太尉刘御永远都穿着那件缀满补丁的官袍,不怒自威的他巡视一边众人,便沉声说道:“诸位,今日召集大家,主要就是向大家通报翼州牧袁绍颁布的长安城战况的通告!”
刘虞言毕,便拿起桌案上的官府通告掷地有声的朗读起来。众人听着通告的内容,想象着刀光剑影的战场,一时唏嘘惊呼不断。当众人听到幽州军为抢夺战利品,和翼州军发生冲突,便集体的鄙夷地看着关靖。
在刘虞的声音中,在众人集体的注目礼中,关靖如坐针毡,心里五味杂陈:愤怒,恼怒,可笑,冤屈……啥滋味都有啊。
关靖苦笑暗想:如果是蓟侯本人坐在这里,听如此黑白颠倒的通报,肯定会当众发飙,拍案怒骂的。明明是袁绍对盟军下黑手,而文字公告却说幽州军滋事在前,挑起战端,而双方损失惨重,死伤人数居然超过攻城死亡的将士……
等刘虞朗读玩通告,不等众人有所议论,关靖当即忿然站起身体,愤声说道:“刘太尉,诸位同僚,事实不是通告所描述的,事实是袁绍借机铲除异己势力,试图把幽州军消灭在长安城里……。”
关靖再理直气壮,别人也会觉得是狡辩。此时,就连平时庄重斯文的名士也鄙夷地看着关靖。在他们认为:四世三公出身的袁绍能说谎吗?一件事情,如果袁绍没有说谎,那么结果肯定是公孙瓒一方欲盖弥彰了。
关靖体察到在座之人没有一个听进去他的言语,他便满脸忿色,大步流星离开议事的厅堂。
刘虞看着关靖离去的背影,一副恨铁不成钢的神情,无奈地摇摇头。一些豪门宗族的族长纷纷接头接耳,议论不休:这边说——公孙瓒真够无耻的,真够贪婪的,胳膊都敢伸进袁绍的饭锅里;那边评价——怪不说公孙瓒回到蓟城,连大门都不敢出,他怎么能干出如此伤天害理之事呢?真是丢尽幽州人的脸面啊……
刘虞关注众人的议论,嘴角闪过一丝不易觉察的笑意。即便身处犹如菜市场的厅堂,他心里还是明月高悬,风轻云淡。能有什么比看到对手吃瘪,还令人愉悦的事情?对于年仅六旬的刘虞来说,没有。
关靖返回蓟侯府,就把先前发生的事情,如实禀报给公孙瓒。出乎关靖意料的是:此次公孙瓒居然没有动怒,公孙瓒只是晒然一笑,目视远方,轻声说道:天要下雨,娘要嫁人,该来的就让它来的猛烈一些吧……
那一刻,虽然公孙瓒没有爆发愤怒的力量,但是关靖觉得:平静的公孙瓒再一次成长了,愤怒表现摧枯拉朽的力量,但是平静中蕴含的力量更猛烈十分。关靖注视公孙瓒的目光中露出毫不掩饰的崇敬感!
同一时空中,各方霸主生存的状态迥异,表现不一。花开数朵,各表一枝。我们移目再看看草根英雄太史慈此时在干什么。
起早贪黑,昼行夜宿,太史慈独自一人护送二辆辎重车。从洛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