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部分 (第3/5页)
箭头。
返回金陵,素白二人再入百草阁,拜别妙邪子。
妙邪子挥挥手道,“有时间便回来看看。”
冉红裳没有出现,传给了妙邪子一个讯息,而这个讯息,让他想起故去的老友。“莫自使眼枯,收汝泪纵横。眼枯即见骨,天地终无情。”
人总是不觉地怀念往事,怀念故友、逝者,沉浸在哀伤中毁坏自己的身体,即使明白会如此还是愿意继续去做。偏见之人会十分激动地指责这是一种逃避行为,而不去考虑事物的两面性——怀念诚然使人哀伤,但哀伤之后的生活却更有意义——因为人生的意义不只在于完成自己的梦想,更在于身后那些让你无限眷恋的千千万万的牵系——人生,为此完满。
没有哀伤牵系的人生,必然会使人变成一个孤独体,就像一只被掏干的海螺,在漫长的海岸线上无忧无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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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玉楼和素明月离开百草阁,向东行去。白玉楼要去一个地方,并保持神秘,两人来到江宁楼外时,素明月有些意外,欲言又止,“阿哥,你…”素明月当然记得此处是冉红裳和白玉楼戏为兄妹的所在,想起冉红裳,素明月又生伤情别绪。
白玉楼带素明月来此,有眷恋之意,也有他意——白玉楼眉弯浅动,笑道,“妹妹,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么?”
素明月猛然间愣了一下,随即轻轻一抿,回道,“记得,是在说书楼。怎么,阿哥以为是在江宁楼么?”
白玉楼轻轻摇了摇头,仰头看了看江宁楼牌匾,一笑,却颇有些无奈,“我初入中原,茫然无措,问这问那,很快就被告知欲闻天下事,须到金陵找寻老娘。我火速赶到金陵,却碰到一个人拦住去路,不过我与他言谈投契,并随他进入他的酒窖,饮了许多美酒。当我问起老娘时,他殷勤不已,诉说老娘如何如何这般这般,最后告诉我方向,而以生意为借口,婉拒陪同。”
当时对话,大致如下:
白玉楼:君龄先生,我来此欲与说书老娘一会,不知她老人家现在何处?
王君龄微微一讶,随即笑道:哈哈,她老人家嘛,在金陵最热闹的地方,说书楼里,如此走,大贵宾自己去,在下业务繁忙,就不陪同了。
素明月听到此处已经忍俊不禁了,“哈哈,当你怀着毕恭毕敬的心情去到说书楼时,却发现眼前的‘老娘’竟是一个黄毛丫头,一定郁闷极了。”
白玉楼点头承认,“我不能气急败坏地跑回酒窖去教训他,只好另寻他法。真是难得,妹妹气焰之嚣张,真是令人不禁想戏弄她一番。”
素明月道,“江宁煮诗,君龄藏酒。王楼主虽是商人,却别有气质。”
白玉楼赞同,“我们进去吧。”
两人在江宁楼后院遇到了王君龄,乍见素明月,王君龄似乎十分惊讶,“老娘今日这身打扮,一下子似乎长大了一二岁,我差点认不出来了。”
素明月轻笑道,“王楼主能轻易认出,才叫奇呢。”
素明月如此姿态,令王君龄更觉奇特,王君龄微微一愣,随即笑道,“不错不错,试问天下有谁能揣测到老娘的能为。”
素明月一揖道,“王楼主过奖了。”
“哪里。”王君龄连连拱手。
白玉楼立在一旁,盈盈浅笑,任由王君龄被蒙在鼓里。王君龄终于注意到白玉楼,脸上笑意更浓,“我的大贵宾,自那日一别,你已数次再访小楼,却不来见我,难道是把我记恨在心里了不成?”
白玉楼笑应,“君龄先生诸事繁忙,在下不敢多加叨扰。”
王君龄哼哼一笑,又道,“好个不敢呀,只是不知为何我的酒却被改了名字?”
白玉楼一揖,“见笑了。”
王君龄却道,“却是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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