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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羞澀地搖了搖頭，臉孔上浮起兩朵紅暈：&ldo;為你做這些事，我心甘情願。&rdo;

&ldo;哦？&rdo;教主挑眉，&ldo;真的？&rdo;

&ldo;嗯。&rdo;

&ldo;哪怕為我而死？&rdo;

女子抬起頭，眼神堅定地回答說：&ldo;是，哪怕為教主你而死，我也心甘情願。&rdo;

&ldo;是麼……&rdo;夜飛雪展眉一笑，而後溫柔地說，&ldo;那你，就去死吧。&rdo;

&ldo;教……額！&rdo;&ldo;池秋雨&rdo;的面容也驀然變成了震驚，她怔怔地低下頭，注視著插入腹部的一把匕首‐‐這一幕，與剛才的一幕何其相似，簡直是個諷刺。

&ldo;遲遲！！！&rdo;季白羽想要上前阻止，卻到底是遲了一步。

&ldo;池秋雨&rdo;雙手捂住腹部，嘴角溢出鮮血：&ldo;教主……為什麼……&rdo;

&ldo;這是你應該付出的代價。&rdo;夜飛雪微笑著回答說，&ldo;你以為換了張臉，就能騙過我？&rdo;

&ldo;你……&rdo;&ldo;池秋雨&rdo;……或者說宋凝霜驚訝萬分地瞪大雙眸，&ldo;你是什麼時候看出來的？&rdo;

&ldo;一個男人，怎麼可能連心愛的女人都認不出。&rdo;夜飛雪嗤笑著說道，&ldo;你自以為能瞞過一切，卻不知道，從頭到尾，沒有一處不是破綻。至於你，&rdo;他轉頭看向同樣面露驚色的季白羽，笑得更加開懷，&ldo;一個假貨就把你騙得死去活來，季白羽，你愛的到底是什麼？宋遲遲，還是記憶中的影子？&rdo;

先傷害對手的身體，再刺穿對手的心靈，教主覺得愉悅極了。

二更

&ldo;她是……假的？&rdo;季白羽近乎驚愕地注視著宋凝霜，剛才她的一言一行，明明都和他記憶中的&ldo;宋遲遲&rdo;沒有任何區別，怎麼會是假貨呢？

&ldo;是啊，假的。&rdo;教主沒有立即補刀，反而做起每個boss被推倒前必做的事情‐‐話嘮，他輕笑著說，&ldo;怎麼？覺得她和你記憶中的青梅竹馬一模一樣？否則，你剛才恐怕也不會那麼輕易就上當吧？&rdo;

&ldo;……&rdo;

宋凝霜捂著腹部摔倒在地，卻仍舊不明白：&ldo;為什麼……會認出來？&rdo;她認識池秋雨那麼多年，自認為對其相當了解。無論是性格、愛好，還是別的什麼，都沒有露出任何破綻。可是……為什麼？他說她到處都是破綻，怎麼會這樣？

夜飛雪輕笑了聲：&ldo;你和她若有半點相同，恐怕我也會疑惑片刻。可惜，作為一個假扮者，你當真是失敗透頂。&rdo;

宋凝霜：&ldo;……&rdo;

&ldo;比如今日之事‐‐哪怕她真的失去了記憶，聽聞我讓她去扮作另外一人暗算別人，恐怕不僅不會答應，還會給我一記清脆的耳光。&rdo;教主說話間，手指划過臉孔，似乎在回憶耳光的味道，抖到讓人無法直視。

宋凝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