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 (第2/5页)
啊?”他看了看表,真有心开车去她家。
“在,您老人家就消停点吧。不说了,我睡啊。”佯装要挂电话,事实上她一连重复N多遍都没舍得挂。
“真麻烦,要不你出来吧。我在楼下等你,才十一点,睡得着吗?”不厌其烦地游说她。
“打算带我上哪儿玩儿?要是好地方我就去。”孤独的心禁不起诱惑,已然动摇了。
“甭指望我带你去宾馆开房,我不敢考验自己的能力,带你去泡酒吧。‘老站’,里面还养了匹马。去吗?”知道她喜欢什么,一针刺中要害。
“去!你把车停后院等我。我跟我爹撒个慌,就说我妈一个人,打电话叫我过去陪她。”
“成,听我按喇叭,最多二十分钟就过去了。”随口安顿了对方一句,“甭自己下来,外面黑灯瞎火的,小心被什么人打劫了。”
“除了你丫谁劫我?跟后面都看不出男的女的。又高又壮,打老远一看还以为是个半大老爷们儿呢!”人贵在有自知之明。
“走近一看,呦,人妖!”他不正经地调侃着。
“你丫是妖人!少贫,赶紧爬下去着车。”忍不住被他逗乐了。渐渐习惯了他那张破嘴,不论冒出什么难听的话,都不是成心伤害她。
长大了,渐渐明白人的话不能只听表面的意思。也不知道聂琛是什么变的?天生就喜欢一张嘴把人噎半死。不过人很好,在她最失落的青春里,凭添几分亮丽的颜色。bxzw。
………【第二十九章 玩不起暧昧似毒瘾】………
(bxzw。)常常在夜幕之下出没酒吧,歌厅,DISCO等等风月场所。偏偏与风月无关,从不谈情说爱。话题很杂,没什么固定的套路,从香港回归的花帜,谈到街头市井的闲话。
在此之前颜如玉从没去过DISCO,40元一张的夜场票价对她来说实在太贵了。母亲离开后,父亲每个月给她二百元零花,吃喝拉撒所有的日常开销都包括在其中。
那年最流行的D曲是《沙啦啦》,颜如玉扭动着圆滚滚的身躯随着领舞小姐的动作尽情摇摆。青春在那一刻是放纵而张扬的。忘却了隐隐的忧伤,心情豁然变得开朗起来。
聂琛很少跳舞,永远半死不活地坐在靠近楼梯的角落里,手里握着一瓶嘉士伯远远地望着她。难为她长这么胖身体还这么灵活,摇头晃脑的那两下子还真是挺撩人的。中场休息的时候常常听到背景里播放着彭玲的《囚鸟》,因为颜如玉说喜欢,他常常花二十块钱点给她听。
“我是被你囚禁的鸟,已经忘了天有多高,若是离开你给我的小小城堡,不知还有谁能依靠……”颜如玉和着音乐动情地唱着这首歌的时候,怎能想到命运的轨迹已经注定了……
聂琛喜欢看她唱歌时的表情,仿佛投入了整个生命,她只是个十七八岁的小姑娘怎能体会到“囚鸟”的心情?
呵呵,胖了点,却是天生的情种……
忍不住从背后圈住她的身体,炽热地气息里夹带着浓重的酒气,“玉……我想抱抱你。”
她均匀的呼吸骤然变得急促,将脸别向另一侧,刻意回避他迷离的眼睛。她已经名花有主了,她不断地告诉自己。不能再跟他不明不白的,她怎么对得起那个殷勤的小帅哥?有心挣脱,却依然是半推半就,很享受,被身后熟悉的气息包围着,心里明知这副怀抱终究不是她的……
聂琛抛弃了理智,被最原始的冲动怂恿着。薄唇轻咬着她柔软的耳垂,躲在楼梯下的黑暗中轻吮着她丰腴的侧颈。
身体不由得微微颤抖,暗暗地吞着吐沫。不拒绝也不迎合,微微闭着眼睛坦然承受着。耳边忽然响起他低沉而沙哑的声音,“玉,想吗?我想了……”
何必说出来呢?他饱满的**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