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部分 (第2/4页)
,更显得一张菱唇不点而艳,色若樱粉,当她笑着的时候,仿佛满山遍野的鲜花正缓缓绽放开来。
乌黑的秀发绾成已婚妇人的样式,簪着一支宝石簪子,几缕长长的发丝垂落至肩头,凭添了几分柔美,水色的衣衫裙角都绣着细碎的花办,除此之外,全身上下便再没有多余的首饰装扮。
就算成亲已有七年,洛刑天发现自己一日比一日更爱看着自己的妻子,只要看到她,前一秒大发雷霆的他,也会被转移视线。
就像现在这样。
“相公,你不要生气了。”颜歌拉着丈夫的手,小声地替儿子们求情。
方才,出门几日的洛刑天刚踏进府里,就听说自己的两个儿子干的好事。
趁着教书的老先生打瞌睡,他们竟用墨汁将老先生画了张大花脸,这还没完,又将老先生的一把花白长胡子编成了数根小瓣子,这不,老先生气呼呼地拆了大半天都没拆完。
洛家的小爷们天不怕地不怕,只怕他们的老子,一听说洛大当家在黄昏时分要回来了,赶紧去跪在娘亲面前,痛心疾首地承认了自己的错误,还赶在洛刑天踏进内室的前一秒,在娘亲的带领下去向老先生道了歉。
“相公,他们再不敢了,就给他们一次改过的机会吧?”温柔的娘亲还在替他们求情,洛长风和洛长河则耷拉着小脑袋,跪得端端正正,两张一模一样的小脸不知在哪儿弄了一脸的黑汁,看着像两只小花猫。
用过晚膳,喝过妻子端来的香茗,消了气的洛刑天才开始发号司令,“我带回的礼物你们没份儿,另外每人去抄一百遍三字经。”
“遵命,父亲。”两个小家伙领命,规规矩矩的向父母告退完,便一下子蹦起来,一溜烟朝外跑。
“慢点儿,当心摔着。”颜歌不放心,正要跟出去,却被一双铁臂从身后圈住了纤腰。
“去哪儿?”男人低沉炙热的噪音在耳畔传来。
“我去看看他们。”被他紧紧抱在坚硬宽阔的胸膛里,颜歌讶然的抬头看他,下一秒,便被转过身捧高了小脸,灼热的唇压下,牢牢捕捉住甜蜜樱唇,将她花办似的柔软小嘴全数吞掉。
“唔……”她如受蛊惑般一动也不动,在他的怀里依偎着,乖巧地回应着他的吻。
长舌悍然在芬芳的唇齿间翻搅,不停吮着细软的舌儿,甜蜜的吻,教人久久无法回神,直到颜歌全身虚软,膝盖发软到几乎要支援不住,他才放开她,托着她的腰臀,将她抱到榻上。
他怜爱地啄着她被吻得嫣红的唇办,霸道地说:“你现在该看的是我。”
颜歌红着脸,贝齿轻咬,盈着薄薄水雾的美眸充满爱意地瞧着他。
仅几天不见,他就无时无刻不在想她,想要她。
这一夜,主屋的卧室内春情荡漾,缱绻旖旎,偶有让人脸红心跳的低语轻喘,断断续续地溢出窗棂……
直到烛火燃尽,纱窗外初露曙光,房内的喘息和申吟才渐渐停歇,颜歌秀目闭阖着,趴睡在洛刑天怀中,人虽已倦极,小嘴却仍一开一合,不忘念叨着。
“相公,你别生河儿和风儿的气,他们已经知道错了。”
“相公,我想我妹妹了,你陪我去看看他们好吗?”
“相公,我给你做了双新鞋,你记得试试看合不合脚。”
她每说一句,洛刑天便答应一声,缠绵吻着她嫣红的脸蛋,指尖轻抚着她柔软渭顺的长发,眼角、嘴角满是柔情笑意。
这就是他的小娘子,无论他是巴丘上落魄逃难,奄奄一息的无名小卒,还是乌托洛家的当家人,她只当他是自己的丈夫,相夫教子、起居饮食、衣衫鞋履,绝不假手于人,要将满心的爱意精心地缝制在这一针一线,一言一行里。
人人都道他洛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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