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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錦靴,一身素衫,烏髮只用一支烏木簪束起,其他首飾配飾全無,可見她在吃穿用度上都並不講究。若說她如此冒險要入仕為官是貪名圖利,他決計不信。
可若說她是心有抱負,不願寶劍蒙塵,想要一展才華,倒也有三分可信。她與男子相處,毫無女兒家的拘謹忸怩,反而比許多男子還要坦蕩爽利。雖然沉靜不愛說話,可骨子裡卻有股韌勁兒,她頭一回接擢賢令,他就故意嚇唬她,說要是接了沒完成,她好看的腦袋就會變得血淋淋的,何必冒這個險。
她卻淡淡道:&ldo;死就死,左右就是個早晚的事兒。&rdo;
可那之外的七分,又是為的是什麼呢?
他看不分明。
卿如許望著山中之人,道:&ldo;看來你是不信那人最終能走到那寺廟中了。&rdo;她回過頭來,眼睛似有火焰燃起,道:&ldo;咱們今日做賭,我賭那人一定能進得那寺廟。若你輸了,以後我要找你辦三件事,你不可推託。&rdo;
南宮一笑,道:&ldo;好。若你輸了,那就……告訴我,你的秘密。&rdo;
卿如許心頭跳了跳,默默望向雪山。
後來風雪淒迷,求道之人在原地停了很久,不知是在休息,還是已經昏死了。
南宮朝卿如許看了一眼,朝她挑了挑眉。卿如許面色如常,端著酒杯喝了一口,心卻不免懸著些。仿佛自己的命運,如鏡中水月,皆可堪破於那山中求道之人的境遇。
再後來,眼見著天色昏暗,那求道之人卻又似醒了過來,突然移動起來。
終於,趕在夜色全黑時鑽進了寺廟的大門。
今日想起這事,卿如許看著眼前的南宮暮辭,看他明明位列四品,看著卻像位淡泊紅塵的隱士。她知他一向剛正不阿,直言不諱,所以並不生氣,只是無奈地苦笑道:&ldo;南宮大人,我可還沒到那最高處呢。&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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