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部分 (第2/5页)

后方。据叶思蕊观察,小门藏匿在爬山虎藤叶下,应该是皇太后私自找人打通的小门,具体出宫做什么咱就别多问了。总之一个准则:一旦状况有变,她打了人就跑。

此时,祁修年独自一人走回御书房,从神色倒是看不出太大端倪,而后急如既往地批阅奏章。叶思蕊不动声色,伫立祁修年身后侍奉,也没问小路子去哪了。

御书房内寂静如云,却弥漫着诡异的气息。

过了半个时辰,小路子显身御书房,脸蛋的红肿还未消,他一眼都不看叶思蕊,跪身禀告:“主子,一万两黄金已送往西侧门外,放置在门旁的一只小轿子中,为掩人耳目并未加派人手看护,三更天会有侍卫送出城。”

祁修年有一搭无一搭的应声:“下去吧。”他心里暗自无奈,小路子是真傻还是怎么的,把话说的这般明显作何?他只是揣测了一句,为财或为权。小路子便急于揭开假太监的真实嘴脸,不过祁修年明白小路子的心意,也是为自己的安危着想。

叶思蕊当然不关心银子的事,她只是觉得好笑,一万两黄金放在门口无人看管,而西门就是奴才们进出频繁的侧门,丢了也活该。

祁修年忽然感到一阵头晕目眩,他揉了揉太阳穴,但眩晕感极具加重,那种不适感来得莫名其妙,浑身无力昏昏欲睡,他不由看了叶思蕊一眼:“你先出去,朕要睡会儿。”

虽然祁修年掩饰得很好,但叶思蕊还是看出他脸色的转变,药力发作了?嘿……叶思蕊领命离去。有仇不报非好女,祁修年一生中犯下的最大错误就是招惹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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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你这是找死

祁修年这一睡就睡到了第二日清晨,但眼皮如灌了铅似的睁不开,就连早朝都停了。此事惊动了皇太后,御医纷纷入宫替皇上把脉诊治,后宫即刻呈现在一片惶惶不安之中。

祁修年在床上一躺就是十天,叶思蕊却无法太靠近祁修年,所以只得站在门外看热闹。祁修年自小身体强壮从未闹过大病,而一群御医断定皇上有轻微的中毒迹象,但皇上所食用的每一道膳食亦是层层把关,问题不该出在食物上,所以各个心神不宁,愁云密布。

小路子取得药方,日日亲自去膳房监管煎药,对叶思蕊的态度也是急转直下,甚至几日来未跟叶思蕊说过一句话。

叶思蕊又开始反省,是不是毒药引子放太多了?不会就这么“英年早逝”了吧?……哦吼!

罢了罢了,祁修年这次病得不轻,还是赶紧追席子恒去吧。她想到这打算收拾包裹走人,但小路子突然叫她进寝宫侍候,叶思蕊只得掉转回头,一进门便见到脸色惨白的祁修年。

夜深人静。

祁修年倚在床榻上,昏暗的油灯映衬在他憔悴的脸颊上,往日的朝气减退八分,他手中持着奏折,有点病入膏肓还再废寝忘食的模样。而这一幕,叶思蕊居然有点看不下去,觉得自己有点过分了。

他这一病倒耽误了指派第二只暗访队伍的进程,现在追赶席子恒有些迟了,再说严重点,席子恒有可能已遭人陷害。

祁修年咳嗽两声,微起了起身,他深邃的眸落在叶思蕊脸颊上。十日来,假太监并未露出任何蛛丝马迹,中毒之事祁修年知晓与假太监脱不了干系,可未向太医说出实情,他只是好奇,他们之间是何种咒怨会令假太监这般恨之入骨呢?

“奴才给皇上配副治病的药引吧,若皇上敢喝的话。”叶思蕊率先开口,她不想真弄死祁修年,主要对席子恒没好处。

此话一出祁修年更不解,故作调侃道:“解药还是毒药?”

没等叶思蕊接话,小路子忽然没规没矩的冲进门内,攀附在祁修年耳边窃窃私语,祁修年神色骤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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