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部分 (第2/5页)

的的四处转悠,期待着突然就有了她的下落。

发现的时候,病症已经很严重了,忽冷忽热,躺在床上四肢无力,沈齐轩安慰他:“越是这个时候,越应该冷静,如果小爱找回来了,你却病倒了,就不怕她伤心难过吗?”

沈齐轩发现他的眼角有泪光,懊恼的说:“男儿有泪不轻弹,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婆婆妈妈的。”

“我突然想起在莫桑比克,小爱得疟疾的时候也应该是我现在的感受吧,连我这种大男人都觉得痛苦难受,她那是么的柔弱,一个人住在医院里,心里该是怎么样的痛苦和绝望,我以前真的很对不起她,忽视她的感受,现在想补偿,却又感觉来不及了。”

他从来没有如此挫败过,束手无策,他竟然哭出声来:“曾经以为,拥有钱拥有权势,就没有办不成的事,哪怕是遇再大的困难,我都能想到解决的办法,游刃有余,不知道现在是怎么了,我可以用我所有的钱去换她平安的回来,我想找一个确切可行的办法,却像是被什么束缚了一样,无计可施。”

“那是因为你的心变得柔软了,我曾经告诉过你,一个太重感情的人,是成不了大事的。”

他苦笑了一下,赞同沈齐轩的话。

眼看着要到去桥兰接林母的日子,瞒是瞒不住的,他只能编个谎话,说林至爱在这边生了病,需要疗养一段时间才能回去,所以接林母去m城跟他母亲见面的事不得不往后延一延。

林母是了解女儿的,如果真的是生病了,至少也会主动给她打个电话,除非是病入膏盲,林母从他的话题里就感觉不对,赶紧问:“小爱到底出什么事了?”

雍显突然发现说谎是这么的难,说一个谎,就得用无数的谎去圆,他迟钝起来,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最后,他不得不承认小爱失踪的事实。

雍显借用了母亲的专用机把林母接到塞拉利昂来,原始的美丽的自然风光变得刺眼起来,它在林母的眼里,代表了野蛮和暴力。

听了林至爱失踪的过程,林母几乎要晕厥过去,其实在来的路上,她就有过一百的设想,既使失去女儿,也要坚强的面对,但这样生死难测,更让人难以承受。

她无法平静下来,每天都要示雍显派人开车戴她四处去找女儿,塞拉里昂并不大,短短几天,已经把整个国家来来回回走了几遍。

雍显派出去的人也有接触过不少独立的武装组织,有些以打家劫舍为生活来缘的,也有抢夺妇女,并把对方沦为性/奴,但他们中间没有中国女人,林至爱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一点踪迹都没有。

中国的传统节日大年三十那天晚上,中国援建基地的人有邀请矿区的中国人去一同庆祝,林母不去,怕喜庆的场景会让她更加伤心女儿的失踪,万家团员的日子,她只能孤零零的思想丈夫和女儿。

雍显自然得陪着林妈妈,没有林至爱在身边,再喜庆的日子对他来说,也是落寞的。

他庆幸有沈齐轩在,他再怎么悲伤,再怎么颓废,不论是在工作还是生活上,对方也会打理得井井有条,照顾有加。

知道这里的饭菜肯定不会合林妈妈的胃口,沈齐轩每天开车去中国的援建基地买肉买菜,买中式的调料,然后自己在房子外面支一口锅,炒菜,那香味,常常把附近的许多黑人孩子给吸引过来。

过年这天,沈齐轩做了白切鸡,炒白菜,还有萝卜汤,援建基地的中国人都喜欢自给自足,中国人的年,要吃中国菜才更有味道。

沈齐轩夹了一块白切鸡放到林妈妈的碗里:“伯母,我还是那句老话,越是这个时候,你越要保重自己,无论小爱身在何方,她一定是希望你健康平安的,就算不为自己,也要她多想一想。”

雍显哽咽着,举起装着葡萄酒杯:“我们为了小爱的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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