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部分 (第4/5页)

走了驻守在肃州的八千新兵,他认为兵多亦善,却不晓得用兵之道,精兵为上。

夏恒宗从北门开溜,张世山领兵在南门叫阵,一个苍老的官员走出来:“对面的将军不要喊了,圣上已经移驾了!”

“什么?溜了?往哪边走了?”张世山还真小瞧了这小子的逃跑技术。

老者并未答话,只是转过脸去远眺西方的苍茫大漠,眼神中的神采黯然消逝。

“弟兄们给我追!”张世山明白了老者的意思,催动战马向西追去。

“唉!圣上,保你这亡国之君好呢,还是保这一城百姓的安危好?”老者喃喃自语。

张世山领兵追击,这次的速度比先前快了很多,因为前面的西夏军已经很疲惫了。

放在谁身上都一样,你试着在大沙漠里让人家撵着屁股追上一百里试试?人家都跑了一个月了嘛!速度慢下来也是可以理解的。

夏恒宗终于看到了瓜州,心情激动之下晕了过去。众位大臣连喊带叫掐人中捏三穴终于将他救醒。

“嗨!这一路奔逃,累死寡人也!”夏恒宗醒过来,长长地打了一个嗨声。众大臣顿感前程渺茫。一个个低头不语。

“启奏圣上,陆云军的追兵又到了!”斥候急忙来汇报。

“嗨!”夏恒宗急火攻心,又晕过去了。

“快,快上马!向沙州撤!”嵬名令公催动战马,向更西更远的地方逃去。

经过几日的跋涉,终于到了这寸草不生的沙州,守城的官吏出门相迎。

“圣上,沙州地理偏僻,物产不多,料想那陆云军不会追来了吧?”嵬名令公心存一丝侥幸。

但是侥幸不能忽略事实,现在,张世山的战马又在沙州城下叫阵了。

“啊?他们又追过来了?我还想在此复位呢!”恒宗心里一急,哇的吐出一口鲜血,晕倒在床上。

“圣上!圣上!”嵬名令公倒是很忠心,大声呼喊着。但是恒宗没有一丝察觉,躺在床上,面色蜡黄,呼吸急促,真如病入膏肓一般。

“你们照料圣上,我自去与那汉人理论一番。”嵬名令公悲从心来,抄起盘龙枪,来到城墙。

“老儿,快快交出那小昏君,我绕你一命!”张世山策马扬刀,威风八面,好不神气。

“这位将军,尔等对我朝圣上穷追不舍,跋涉亲历,绵延千里,自古未有之也!”嵬名令公笑道,“尔等主公陆云,奸诈之徒,屑微小人,屡试诈计,非君子也!将军若有兴趣,老夫愿陪将军来一场君子之战!”

“哼!”张世山哼哼一下鼻子,“跋涉千里追敌,自古便有之,我大汉陈汤追击突厥,远达万里,故有名言:犯我强汉者,虽远必诛!尔辈污蔑我等主公为奸邪之徒,岂不闻兵法有云:兵者,诡道也!看来这蛮邦化外,真真不识我中原文化博大精深,竟以一萤烛之光,与我华夏皓月争辉!不自量力!”

嵬名令公被张世山两句话抢白得面红耳赤,想想又说道:“你我两国恪守边境,安分守己,居民往来岂不乐哉,奈何兴兵,来犯我境!居民受戮,庐舍为墟,逆天道灭人伦,必遭天谴也!”

“老儿!休得放屁!你西夏之地,自大汉以来便是我华夏土地!尔等趁着五代纷争,割据为王,又在靖康之时强占我大宋千里沃土,还要和我谈什么犯境屠民!岂不被天下人贻笑大方!”

张世山说到此处,双眼流泪,喝道:“犯强汉者,虽远必诛!今我等收复凉州故土(河西走廊加上现在的甘肃一带在西汉时被称统作凉州),为我华夏万民讨还血债!进兵!踏平此城!”

“诺!”一万士兵击打着圆形护盾,眼中似有泪水盈盈。

“儿郎们,随我冲!”张世山一马当先,杀向沙州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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