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黑心夫妻谋财害命,倒霉屈申命丧他乡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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屈申牵着驴,站在这户人家门口,对着屋里喊:“大哥,我还有一头驴呢,能一块儿安置下不?”屋里那男人也就是李保,大大咧咧地回应:“嗐,只管拉进来,咱这地儿宽敞着呢!”说着,就出来帮屈申把驴拴到了东边树上,然后提着灯笼,把屈申领进屋里。

屈申提着沉甸甸的钱褡裢,小心翼翼地跟在后面。一进屋,他打量了一圈,这屋子就是那种两明一暗的三间草房,虽说看着破破烂烂的,好在还算干净。屈申把钱褡裢“咚”地一声放在炕上,脸上堆满笑容,转过身,对着李保拱拱手,客客气气地说:“大哥,还没正儿八经跟您见个礼呢,刚才太匆忙了。”李保也赶忙回礼,嘴上说着:“您瞅瞅,咱这就是个破茅屋,掌柜的可别嫌弃啊,要是招待不周,您多担待。”屈申连忙摆手,笑着说:“好说,好说,出门在外,有个地儿落脚就谢天谢地了。”

李保眼睛一转,拉着屈申就唠起嗑来:“听您口音,不像本地人啊,您贵姓?在哪儿发财呢?”屈申一听,立马来了精神,拍着胸脯说:“我姓屈,叫屈申,在城里鼓楼大街开了家兴隆木厂,您有空可得去坐坐。还没请教您尊姓大名呢?”李保嘿嘿一笑,说道:“我姓李,叫李保。”屈申一听,提高了嗓门,满脸堆笑:“哎呀,原来是李大哥,失敬失敬!”李保也假惺惺地回着:“好说,好说。屈大哥,您这木厂的大名,我早有耳闻,久仰久仰啊!”

这李保到底是何许人也?他原本是李天官派去跟着包公上京赶考的跟班。可包公罢职后,他就觉得包公彻底没指望了,脚底抹油,带着行李和银子就跑了。拿着这些钱,他整天在花街柳巷鬼混,没几天就把钱挥霍得一干二净,最后流落到这儿,在李老儿的店里打工。李老儿夫妻看他干活还算勤快,又没有儿子,就这么一个宝贝女儿,一合计,把他招赘成了上门女婿。

谁能想到,这李保就是个狗改不了吃屎的主儿,以前的坏毛病一点儿没改,还是整天吃喝嫖赌,把李老儿夫妻气得直接归了西。这下李保更是没人管了,接手店铺后,愈发肆无忌惮,想干啥就干啥。偏偏他老婆李氏也是个好吃懒做的主儿,这两口子凑一块儿,没过一两年,店就倒闭关门了。到最后实在没办法,只能把店里的家伙事儿都卖了,房子也拆了,现在就只剩下这三间破草房,穷得叮当响。这不,倒霉透顶的屈申就这么撞上门来借宿了。

当晚,李保和屈申聊得正起劲儿,突然灯里没油了,光线变得忽闪忽灭。李保站起身,朝着东边那间屋子走去,伸手掀起破布帘子,进去拿油。李氏一看他进来,立马凑到跟前,眼睛里闪着光,小声嘀咕:“老公,刚才他往炕上放那东西,‘咕咚’一声,听着可沉了,到底是啥啊?”李保挑了挑眉,压低声音说:“是个钱褡裢。”李氏一听,脸上乐开了花,一拍大腿:“哎呀妈呀,这可不就是老天爷给咱送钱来了嘛,活该咱家要发财!”李保皱了皱眉头,疑惑地问:“咋就发财了?你可别瞎想。”李氏撇了撇嘴,白了他一眼:“你呀,就是个榆木脑袋!就他带的那一个钱褡裢,还那么沉,里面指定是白花花的银子啊。你赶紧出去问问他会不会喝酒,要是他会喝,这事儿就有戏了。咱家里别的不多,酒可管够,你想法子把他灌得烂醉如泥,到时候就知道咋办了。”

李保听老婆这么一说,心领神会,脸上露出一丝坏笑,连忙拿起油罐,麻溜地添上灯油,把灯芯挑得贼亮贼亮的。然后又回到屋里,继续跟屈申套近乎,一口一个“大哥”叫得那叫一个亲。两人聊得热火朝天的时候,李保装作不经意地问:“屈大哥,您平时爱不爱喝点小酒啊?”这一问,可把屈申的酒瘾给勾起来了,屈申瞬间两眼放光,嘴角都快流哈喇子了,舔了舔嘴唇说:“哎呀,李大哥,你可算问着了!这么大半夜的,要是能来上几口酒,那可太舒坦了,就是不知道上哪儿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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