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部分 (第2/4页)

透露出深浅不一的褶皱,只留最后的嗓声在模糊地呢喃着,那少女此生的姓名。

“或者,这就是我最后的归宿吧。我想。只是无谓地在那挚爱的陷阱中沦陷,无法找寻心灵的方向。”

“却不知,正是我的不成熟,使那鸟儿在爱情的迷惑里,终寂寞地死去。”

蓦然间,白羽鸟儿辗转的歌声回响在女孩的耳畔,那洁白的羽稍刻便消迹在深林幽寂的庇护间,直至无处觅寻。

“那鸟。。。。。。很美。”终唯有空灵的嗓声彻彻回荡在一片岑寂,却若只是单纯的叙述,毫不携带一丝多余的情感。名字是雪凌的女孩形单影只地驻足于苍天大树下,暗红瞳孔被法帽深深的阴影所掩盖遮蔽,柔顺的深粉色长发兀自披散,尚留缕缕杂毛枯涩地翘起,贴近面庞凸露出那固有的苍白。那指尖静静地伸出,惶恐似地触碰面前树木苍老的皮囊,手指微屈就像是与自然相融合般,一贯平静的红眸仿佛想要再次寻找到那鸟儿的踪迹,却无法找寻。

“那是白羽鸟呢,传说是因爱而死去的鸟儿。”颇为成熟的女声随后便传至心底,却较长久之前少了几分刻意的威压。晨曦自顾自从对方的身后隐出,而身穿厚厚的黑袍几乎完全掩盖了其内的衣物,呈现出鲜艳红色的直长发已然触及后膝的位置,仿佛是从小就开始留存那丝丝发缕,厚而密的刘海依旧遮掩着那双瞳孔,只裸露出眼眸一角的温润。但稍刻她平和的声音更为随性地发出,却又像是陷入沉思的呢喃,“那故事随之便被教士传诵,象征凄凉的爱情。”

“呵,这么看倒也更是愚蠢了啊,不过。。。。。。”话音却像是在讽刺般,依稀流露出浓重的否决意味。阿丽西雅单独一人倚在树木的阴翳之下,暗绿的眼眸彷如孤傲的野狼,暗暗阴鹜地流闪过一丝冷芒,可矮小的身姿竟毫无任何负担般,仍笔挺着背身携那沉重的巨剑,种种行径仿若严谨而一丝不苟的军人,墨绿的长发高束起马尾辫隐约凸显了她冷傲的性格。那声音缓缓地停顿小许,随后便再次道来,“也许,用挚爱的双手举剑刺穿心脏,最终共同陷入沉眠。这样说来,不也算,是个好结局吗?又何尝不是呢。”

“或许吧,西雅。”只觉晨曦有意无意地回应对方了一句,稍后那手浅淡地撩起长发,将那缕缕发丝拢入黑袍的兜帽之中,饶有几缕懒散地垂下贴近面庞,偶然透露出那双平和的鲜红瞳孔。可此时的她却像是与心灵中亲近的人接触般,即便如此也无丝毫的遮掩,将她原本隐藏在昏暗中的瞳孔完全展现在同行旅人的眸间,或许是心扉的敞开而起了潜移默化的作用,那恬静的女声在雪凌的耳畔彻彻低语,“呐,小雪凌曾经有重要的人吗?”

死寂的红瞳忽地一颤栗,却终无力地恢复到了原有的漠然。雪凌苍白的面庞仍未有感情的流露,那手冷硬地伸出若寻求慰藉般拉下帽檐,昏黑的阴翳遮蔽暗红瞳孔中残存的罪孽,其中却仿佛悄然渗透出悲凉的寒芒,静如为血液染红的死海。终只留长久无声的寂静,悄悄然渲染了冰冷的岑寂,却不明所以地垂下头思考良久,只觉晨曦此刻向她莞尔一笑,随刻便拂袍踏足离去,没有留下一丝遗憾或及无奈。

蓦然觉二人的身影与她擦肩而过,迫使雪凌垂头不由加快了脚步,那双红瞳仍掩藏在压抑的昏暗中,却不见一丝感情尚存,留有的只是平静如水的淡然。可恍惚中瞥视到晨曦迎着艳阳斜斜映下的光辉驻足的影子,红色直长发飘散在清爽的凉风中,似乎想要再提及什么一样,隐现的眼眸静悄悄地注视着雪凌,那温和的嗓声便稍刻回荡在幽寂的深林,“在十年前,曾有过一场可怕的瘟疫呢,你还记得吗?”

“。。。。。。啊,不记得呐。”见对方无言,晨曦却显得有些无奈地呢喃小声,身影随之那话语便没落于余晖间,沦为瞳中朦胧却又模糊的残影。依旧苍白的指尖呆滞地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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