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0部分 (第2/5页)

线。

被俘的德国人面无表情,没有开口求饶,也没有大义凛然,让坐就坐,让喝就喝。

“暴风部队”的成员们都清楚他们所处的环境,不说心存死志,起码也都是意志坚定之辈;他们知道不会得到和身份相符的待遇,因此原本就没抱什么活着的希望,准备一平静的态度面对死亡。

管宜修明白这些人都在想什么,因此找了个会德语的法国女人和他随意聊天,从国家层面到鸡毛蒜皮,随便说,随便扯。

这小子刚开始的时候一言不发,但一个小时之后,随着法国女人的言辞尖刻,也忍不住开始争辩。

肯争辩就好,其实刑讯最怕的就是一言不发,那真是狗咬刺猬无处下口。肯说话就行,只要说话就代表情绪有波动,有情绪就代表有可趁之机。

法国女审判员故意和这小子聊些家庭里的琐碎事宜,果然勾起了这小子的怜悯之心。

话说哪怕是再铁石心肠的人,心中也总是会有一片净土。就像是某个树洞,是他们心灵寄托的空间,也是他们的逆鳞。

有怜悯之心就好办,所以当英俊小子的头被一把摁进水里的时候,挣扎的特别剧烈。

“在良好的环境能够使受刑人的情绪放松,情绪比较放松的情况下突然受到刑罚,受刑人的心理落差会很大,刑讯的目的是要打破受刑人的心理防线,在情报有效时限以内获得情报,有效时限是开始的24小时到72小时,超出时限情报的价值就不大了。”

管宜修在旁边不紧不慢的解释。

这一下连旁边的小子们都感觉意外,不用提这个自以为有恃无恐的小子了。

“单纯的**伤害作用并不太大,最容易让受刑人习惯,对于受过专门训练的人来说,卸胳膊卸腿都无法达到刑讯目的,反而会给旁观者形成较大的心理压力。所以,如果确定要审讯这个,要动刑的话,不如对另外一个行刑,让这个在一边看。”管宜修说完抓住英俊小子的头发把他的头拽出来,笑眯眯的问:“说说吧,你的姓名,部队编号”

这也是技巧,刑讯时不要上来就问受刑人的任务,他们有多少人等等这些相对机密的问题,而是从最简单的开始问,要让受刑人感觉这些问题都可以回答,但随着一点一点的深入,直至无法回头。

这小子脸色苍白,已经没有了之前的放松,不停剧烈喘息,眼光四下流转惊恐不已,嘴唇微微蠕动下,还是没有开口。

管宜修再次把这小子的头摁进水里。

“刑讯要注意连贯性,不能停下让受刑人有时间调整心理状态,或者干脆晕过去,一旦晕过去再醒过来,受刑人的身体忍受痛苦的极限能够提高一倍以上,刑讯中断往往意味着大脑自动自我减压,之前累计的心理压力就会失效。”管宜修声音平静无波,含义却让人不寒而栗。

侦查兵们不害怕,有一个甚至拿出笔记本开始记录。

这小子双手抬起做投降状,管宜修把他从水里拉出来。

这小子急促的喘了两口气,然后开始交待:“我叫卡尔,卡尔锡德里克,国民警卫第12师风暴部队第三小队。”

管宜修追问:“你的家乡是哪里?”

锡德里克大喘气:“柏林,柏林库达姆大街185号。”

管宜修不给思考时间继续追问:“你的长官是谁?”

锡德里克明显在犹豫,就在这一犹豫的功夫,管宜修又把这小子狠狠的摁进水缸里。

足足有两分钟,直到水里已经不再冒泡,锡德里克的挣扎幅度开始减小,管宜修才把人拉起来:“你的长官是谁?”

锡德里克开始翻白眼,双臂无意识的挥动,想要随便捞着点什么,一张口还没有说出话来,先是“哇哇哇”吐了一大堆水,看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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