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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子與之坐而問焉。曰:夫子何為?對曰:夫子欲寡其過而未能也。使者出。子曰:使乎,使乎。在一個星期過去了之後、疲倦得直瞌睡的農夫們休息的日子裡,‐‐這個星期日,真是過得糟透的一星期的適當的結尾,但決不是又一個星期的新鮮而勇敢的開始啊,‐‐偏偏那位牧師不用這種或那種拖泥帶水的冗長的宣講來麻煩農民的耳朵,卻雷霆一般地叫喊著:&ot;停!停下!為什麼看起來很快,但事實上你們卻慢得要命呢?&ot;
謊騙和謬見已被高估為最健全的真理,現實倒是荒誕不經的。如果世人只是穩健地觀察現實,不允許他們自己受欺被騙,那末,用我們所知道的來譬喻,生活將好像是一篇童話,仿佛是一部《天方夜譚》了。如果我們只尊敬一切不可避免的,並有存在權利的事物,音樂和詩歌便將響徹街頭。如果我們不慌不忙而且聰明,我們會認識唯有偉大而優美的事物才有永久的絕對的存在,‐‐瑣瑣的恐懼與碎碎的歡喜不過是現實的陰影。現實常常是活潑而崇高的。由於閉上了眼睛,神魂顛倒,任憑自己受影子的欺騙,人類才建立了他們日常生活的軌道和習慣,到處遵守它們,其實它們是建築在純粹幻想的基礎之上的。嬉戲地生活著的兒童,反而更能發現生活的規律和真正的關係,勝過了大人,大人不能有價值地生活,還以為他們是更聰明的,因為他們有經驗,這就是說,他們時常失敗。我在一部印度的書中讀到,&ot;有一個王子,從小給逐出故土之城,由一個樵夫撫養成長,一直以為自己屬於他生活其中的賤民階級。他父親手下的官員後來發現了他,把他的出身告訴了他,對他的性格的錯誤觀念於是被消除了,他知道自己是一個王子。所以,&ot;那印度哲學家接下來說,&ot;由於所處環境的緣故,靈魂誤解了他自己的性格,非得由神聖的教師把真相顯示了給他。然後,他才知道他是婆羅門。&ot;我看到,我們新英格蘭的居民之所以過著這樣低賤的生活,是因為我們的視力透不過事物表面。我們把似乎是當作了是。如果一個人能夠走過這一個城鎮,只看見現實,你想,&ot;貯水池&ot;就該是如何的下場?如果他給我們一個他所目擊的現實的描寫,我們都不會知道他是在描寫什麼地方。看看會議廳,或法庭,或監獄,或店鋪,或住宅,你說,在真正凝視它們的時候,這些東西到底是什麼啊,在你的描繪中,它們都紛紛倒下來了。人們尊崇迢遙疏遠的真理,那在制度之外的,那在最遠一顆星後面的,那在亞當以前的,那在末代以後的。自然,在永恆中是有著真理和崇高的。可是,所有這些時代,這些地方和這些場合,都是此時此地的啊!上帝之偉大就在於現在偉大,時光儘管過去,他絕不會更加神聖一點的。只有永遠滲透現實,發掘圍繞我們的現實,我們才能明白什麼是崇高。宇宙經常順從地適應我們的觀念;不論我們走得快或慢,路軌已給我們鋪好。讓我們窮畢生之精力來意識它們。詩人和藝術家從未得到這樣美麗而崇高的設計,然而至少他的一些後代是能完成它的。
我們如大自然一般自然地過一天吧,不要因硬殼果或掉在軌道上的蚊蟲的一隻翅膀而出了軌。讓我們黎明即起,不用或用早餐,平靜而又無不安之感;任人去人來,讓鍾去敲,孩子去哭,‐‐下個決心,好好地過一天。為什麼我們要投降,甚至於隨波逐流呢?讓我們不要捲入在於午線淺灘上的所謂午宴之類的可怕急流與旋渦,而驚惶失措。熬過了這種危險,你就平安了,以後是下山的路了。神經不要鬆弛,利用那黎明似的魄力,向另一個方向航行,像尤利西斯那樣拴在桅杆上過活。如果汽笛嘯叫了,讓它叫得沙啞吧。如果鍾打響了,為什麼我們要奔跑呢?我們還要研究它算什麼音樂?讓我們定下心來工作,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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