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6部分 (第1/5页)

在韦巨源看来;人为财死那是司空见惯而且小打小闹。大丈夫。';!'大权在握宁死不放;这才是真理!

或许;这也正是许多人心目中至高无上的真理。

权力;这东西就像是毒品一样;一但沾上就很难戒掉;而且需要不断的加大剂量;才能维持权力带来的快感。历史上从来不乏有人为了争夺更大的权力而钻营拍马;出卖**;出卖尊严;出卖灵魂;出卖国家与民族;甚至骨肉相残将一切情义抛诸于脑后!

韦巨源刚刚享受到权力的美妙;又怎会甘心拱手让出?

为此;韦巨源都已经不惜赔上了自己的女儿;不惜枉顾辈份与身份来忍受李仙童的呼来喝去。目的;还不就是看中了李仙童是李崇义的嫡孙;由他来亲自行使"软禁与架空"李崇义的手段;最不会引人怀疑。

李崇义年岁已高行将就木;李仙童根在长安意不在并州;这爷孙临早要滚出并州大都督府。趁着北伐期间;韦巨源如果能够控权一段时间多多的发号施令;让并州大都督府治下的那些官员将军们都习惯自己的号令;同时利用这样的职务之便广结人缘多施恩;多提拔一些自己的心腹起来共同掌权。

那么等到北伐一结束;大唐在河北的半壁江山;就将是他韦巨源的天下。就如同当年的李勣那样;上马治军麾下万千虎狼之师;下马治民辖内沃野千里无数子民。

出将入相封妻荫子;权倾一时标秉史册;指日可待!

韦巨源的如意算盘;打得不可谓不妙。他明知道李仙童绝非善类与之合作如同与虎谋皮。但是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人生如果没有一点豪赌的胆量;他韦巨源只能一辈子窝在长安做一个名不见经传的芝麻小官!

……

薛绍等人在来仪酒肆里畅饮聚玩了多时;非常的尽性。并州大都督府内的汹涌暗流;在场的人并不知情。薛绍与魏元忠也很默契的只字不提;只顾饮宴与放松。

凭着强烈的职业警觉;薛绍早就发现酒肆之内有不少于三个盯梢的探子。不用猜;多半是李仙童派来的人。他早就知道魏元忠是讲武院出来的人;不派人来盯着他;那才有鬼了。

李多祚本来还想对薛绍倒一倒苦水;再找他详细打听一下他最为感兴趣的"奇袭黑沙"的战况。但是薛绍一句话就堵住了他的嘴"今日只饮酒只作乐;谁敢谈军务谈政事;罚酒一坛!"

军人喝酒从不用盏;都是摆的大碗。酒坛也是超大能装三十多斤的那一种。李多祚直接傻了眼;哪里还敢多问?

那些盯梢的探子盯了半晌都甚觉寡味;有些意兴阑珊的想闪人了。

月奴今天真是彻底放开摆出了女汉子的大威风;不管是谁敬酒;绝对来者不拒而且必定反敬一碗。千杯不醉的滔滔海量;惊呆了一群爷们儿。

薛绍也很惊讶;平常在家里时月奴基本上是不怎么喝酒;没想到是个天生的酒神!

薛绍记得以前曾在某处见到过这样的"科谱";说有些女人的体内天生就有一种只在女人体内生存的特殊性的化学酶;它能够快速的分解酒精。这种女人喝酒就像喝水一样;是天生的酒神!

所以;薛绍从来不和敢在酒桌上放肆的女人拼酒;那种不公平的较量;纯粹是找死!

喝到兴起;月奴把袖管一撸露出两半截粉藕似的玉臂;左手提起一个诺大的酒坛子右手指着在场坐着的几十个军旅男人;大声道:"有没有谁自认是硬汉的;来跟我拼光这一坛!"

满堂惊哗;连邻座的许多酒客都被吸引过来围观了。

薛绍未加制止;连日来月奴在军队里也受苦受憋了;今日本来就是出来放松神经;发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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