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部分 (第2/5页)
的我这个人更是郁卒。
人比人,气死人。
我带着这样的怨念蒙头就睡。
“林安,林安?醒一醒……”谁在扰人清梦,好不容易的一个懒觉,现在还浑身无力,四肢瘫软的,我有点不情愿地睁开眼,瞧见了江宸言一张放大的美人脸。
这视觉冲击大的。这下我脑袋都糊了,脸热心跳快,呼吸不畅。
这可是我的房间我的床上……
江宸言果然有点尴尬,清了清喉咙:“这个,我本来要出门了,想在赶飞机前和你道个别,结果看你横竖不起来,怕有什么事,你最近拍戏也辛苦么,一直听说有人拍戏入戏的……你演的又是精神病患者……还有,你知道……我有备用钥匙的。”
先不说江印钞的备用钥匙,他的飞机是下午3点的……难道我睡到了这个时间,也难怪他要觉得不妥。
“林安,你好像发烧了……我带你去医院吧。”江印钞横过一只手在我额头摸了摸。
我迷迷糊糊爬起来,一看床头闹钟,都2点40了,江印钞再晚要赶不上飞机了。
“没事,我就是睡久了闷在被子里有点发热,过会就好了,你快走吧,耽误了航班我就罪孽深重了,怎么陪你的海外阳光沙滩比基尼美人呢~以你们商人的本色,是要成倍成倍讨还的……”我挥挥手,展示了下我莫须有的肌肉,表明我的健壮。
“林安,你是不是特别不想欠人人情?让我为了你没有了海外年假是不是会有很深重的负罪感?是不是会觉得应该给我赔偿?” 江宸言笑了,笑得灿若春花风情无限,手机TXT“国际航班就算是头等舱和公务舱也要早到机场半个小时候机……”
说着就微笑着倾身过来,我眼见他放大版的脸越来越近,我们呼出吸进的空气交缠在一起,我鼻息间更燥热了,纯粹吓的。江宸言却是用额头抵住我的测了侧体温,犹自感叹着:“肯定发烧了,错不了。”然后还颇讨好安抚般地蹭了蹭。
我大悚,犹自挣扎,“只要喝水就可以了,不用去医院……”对于医院我一直有挥之不去的阴影,年少时曾被我那国际主义的父母提到医院拔除一颗烂牙,我自是宁死不屈,结果美貌温文的男医生就这样讨好地笑着告诉我不疼……最终的结局惨烈自是我不堪回首。
从此也奠定了我“美丽的事物往往带毒有刺”的信念,与其与美人相撞,不如与美人同行。
可现在,撞上江印钞这样的极品,加上医院……
果然江印钞挑了挑眉,神情不悦,然后转瞬间又一副悲戚样,“林安,我没有了海外度假……”然后眼神炯炯地望着我。
……
最后我果然还是在江宸言的怨妇眼神中败下阵来,去医院“游玩”了一番。
其实并没有什么大问题,只是一般的劳累导致抵抗力下降的感冒发热而已。摒除生理上的不适,我心里倒是有更着急的事。现在生了病更是没有了大街小巷地跑寻找灵感的体力了,本来刚从莫雨那里知道了787号街晚上有很多街头艺术家和潦倒激愤的文人出没,往往愤世嫉俗而借酒装疯,颇有点我那个角色的色彩,能多和他们交谈或是观察得当,绝对对入戏有帮助。
但787号街人杂,随时得保持警惕不露破绽,一个女子孤身一人本就容易招惹些蚊虫。更何况我现在的状态。
坐在医院大厅的椅子上排队等领药,我禁不住倒苦水唠唠叨叨了好一会,都说发烧的人没大脑,我颠来倒去地讲,江宸言倒是能抓住重点。
“你说你要去787号酒吧街?不行,那条街很乱,谁给你说的,正经的女孩子哪个会去那里的,为艺术献身不如犒劳犒劳我……”
我表面逢迎地笑笑,心里到底还是不甘心,那个角色我一定要演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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