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6章 因为有“曾经” (第2/4页)
的文职人员,早已经进入军统局视野,谁在这种白热化程度日甚时候跳出来,无疑是找死,军统局行动的队长乌白每日虎视眈眈,谁敢冒天下之大不韪?你这分明是陷朋友于不义!我倒了对你们究竟有什么好处?我帮助你们日本人还少吗?你这是过河拆桥,推过磨杀驴!”
“没有你说的那么严重,你以为清仁府保卫战能够成形吗?只要帝国的飞机……”
“横江之战不管结局如何,我相信必有一战,就算是史上最惨烈一战,也必须置之死地而后生!”
“你拉倒吧,据我所知:你们最高统帅部,一直在战与撤之间摇摆不定,你这样极力要撇清自己,究竟是为什么?摘不干净了,你为我们做的那些事,哪一件都足让你毁灭,回不去了,与其这样,不如择其光明大道而行之,你们省府里的头头脑脑,上至胡达,下至你们这些夹杂其中的人物,哪一个不是把自己家小撤到大后方去了,这是为什么?为了遇到紧急情况,跑得更快,我奉劝汪君能够认清目前形势,继续为大日本帝国效力,将来破城之时,好给自己留下一席之地,你说是不是?”
“唆鬼上吊!至少我还不是鬼!”
,!
“降伏李复征,对于你来说:举手之劳,但对于帝国来说:首功一件!”
“以后再说,我要开会!”就这样,汪天培挂了电话。
这么多年过去了,与李复征的恩怨,他差不多忘了,二十几年弹指一挥间,那时汪天培名不见经传,他还在李复征的部队里混饭吃,说到底他还是一个大头兵,学生娃的模样,一身军装,洗得发白,一身正气,连头型也是学生模样,那时他意气风发,希望通过自己的努力,能够建功立业,然而,理想过于丰满,现实太过骨感,旧军阀、旧军队中的陈规陋习随处可见,打骂士兵,克扣军饷,一边是吃不饱,另一边却是撑死胀死,抽大烟,玩女人,当官就是老爷,士兵就是奴隶,轻则挨骂挨打,重则被关禁闭,被处罚,被枪毙,是可忍,孰不可忍,他联合一批中下级军官,到军事委员会去告状,一连半个月四封状告信,结果石沉大海,然后,他纠集二十多人,采用软磨硬泡的方法,在军事委员会门口折腾半个月,终于有人来过问了,问明事由之后,到所在部队走一遭,不了了之。
“你叫汪天培,是不是?”李复征单独把他找去,围了他转一圈,“胆子贼肥,敢去军事委员会告我,有种!你是不想在这儿待了,是不?”
“是!”他理直气壮,头一扬,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
“我看你是屎黄胚子(一种大肚子、身体扁平、头很小的、眼睛血红的鱼。)撵鸭子,你是找死,信不信,我现在就能把你抓起来,送你去监狱里,你信不信?我还治不了你,愣头青一个!”李复征一脸轻蔑,麻雀小眼一直眨巴不停,“去军事委员会撤了诉状,写份检讨书,我就饶了你,我不是一个不讲道理的人,下面这多人,难免有办事不周的人,你的军饷照发,至于别人的事你就别管了,这事过了,你还可以弄个小官当当,我一句话的事!”
“做梦!”
“你小子别一根筋,能够对你网开一面,不是我的风格,你看我饶过谁?也就是冲你这份胆量,我想提拔重用你,说不定将来能够有点儿出息!”
“不可能!”
“是吗?”李复征一脸不屑笑笑,“梧桐巷里你办的那些事,我可都给你记着,你个小泥鳅,就算你钻到淤泥里都没有用,多大点人儿晃多大泡!”李复征没有明说,但这是他一生耻辱:汪天培曾经睡下的老女人就是他的生母,小女人就是他最小的妹妹,他之所以走不进梧桐巷,抬不起头来,是这两个他最亲近的人,让他羞愧难当。现实让他们割裂开来,这对他是一种折磨,父亲在他妹妹八个月大时,就一命呜呼了,是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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