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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就是要得,看来又有一个可怜的人要落入了大哥的手中了。
那小校被刘民搂着往一边走去,就象是被一个铁圈箍住了一般,让他透不过气来,心中终是害怕了起来,这个不知哪儿钻出来的土包子,他要干啥,大庭广众之下,他难道要绑自己的肉票不成?他小校想到这里,忍不住便想向手下们叫救命,奈何连气都透不过来,又如何的能向手下们求救。
刘民这时却道:“我说这位兄弟,你怎么不说话啊,刚才你的声音都是挺大的嘛,干吗这会儿不说了,不会是瞧不起我们这些外乡人吧……哎呀呀,你这种思想可是要不得的,你只是洛阳人,又不是m国佬,怎么能把两只眼睛长到头顶上去了呢……对了,你不知道m国佬是什么吧,我也不知道,反正就是一群不把自己当人,喜欢把内裤戴在头顶上的家伙……所以说啊,你要记得,我们都是汉人啊,可不能汉人瞧不起汉人来着……你看看,我都跟你说了这么多了,你怎么还不吭声呢。”
刘民说了半天,发现可怜的小校竟然已经晕了过去,伸手把他弄醒,那小校被弄醒后,长长的出了口气,扑通一下跪在了刘民的面前:“好汉爷爷,饶命啊。”
那小校这会儿不是不想叫手下过来把这个搂的他快断气的土包子砍了,但问题是,他离得自己手下已经有这么远了,万一这一喊自己的手下过来,这个土包子先杀了自己怎么办,那小校从来没有打过仗,本身这个职位也是靠又拍又送得来的,欺负一些平头百姓是很有本事,但遇到了恶的,那小校的胆子便会比什么都小,怎么的,都得让自己的小命先保住了再说,也算他倒霉,遇到了一个把这个世界的人当成npc看待的刘民,心中痛恨这小校狗眼看人低,出手捉弄了他一番。
“哎呀呀,我说这位兄弟,你怎么能行这么大的礼呢,快起来吧,我跟你说啊,我这一次到洛阳来呢,也没别的事情,就是来看望我那侄子的大舅的二女儿的大儿子的表弟的堂兄张让张大人的,要说张大人呢,这位兄弟你肯定是认识的,以前呢,他是侍候着皇上的,现在呢,还是侍候着皇上的,对了,这位兄弟,张让大人的府上怎么走,你知道不?”刘民的一通忽悠,让那位小校硬是没有明白,那位张让张大人与这个土包子到底是什么亲戚。
“知道,知道,张大人的候府就在朱雀大街上,洛阳城中会有谁不知道的。”不管是张让的什么亲戚,那位小校都不想得罪,张让是谁,皇上都叫他阿父来着,他一个看城门的小校能得罪的起么,这会儿这位小校忽然的明白了,难怪这些土包子到了洛阳也这么嚣张,敢情是那个张阿父的亲戚来着。
自以为明白了的小校挤出一张笑脸,现在他只希望这些土包子赶紧离城门这个地方才好,至于敲诈勒索的事情,这小校早就没有了这个念头,小校守在这城门前多年,每天迎来送往的,也算是有点儿人精了,象这么嚣张的土包子,他还是第一次遇上,要说这些土包子没有大的靠山,打死他也不会相信,哪里会想到,刘民只不过扯了那张让的虎皮做大旗而已。
刘民满意的拍了拍那小校的肩,将一小锭金子塞在了那个小校的手中:“谢了,这位兄弟,等我看望完了张大人,就来找你喝酒,咱哥们一看就是有缘啊,以后一定还会再见到的。”
刘民恐吓完了那小校,也不忘了给他一点甜头,而且一小锭金子在这个时代并不怎么值钱,金子是到了唐朝以后才越来越值钱的,这个时代,很多一般的人家都会有金子,而刘民的金子则是从那些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