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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行了一个礼,也算是对于范琦公子父亲范尧的敬重之后,便也一通转身离开了。

“二位,今日我与解元郎有几句话要说。解元郎,能否借您几步,说几句话?”

这庞凤雏和昭华,互相看了一眼,便从退房间里退了出来。如此一来,这酒楼二层的房间之中,就只剩下了聂秋和范琦两个人。

“田远望不过是一介武夫,五大王朝盛世和平了数十载,早已不是那金戈铁马,武夫当国的年代了。所以田远望注定这辈子只能是家父的一条狗。”

这是范琦对聂秋的第一句话。

“我对于今年三十二岁,你别笑我,我知道我长得有些着急。对于修行,我这年纪已经无望,所以我更加的没有兴趣。那金舍利子在不在你的身上,和我没有多大的关系。但是对于家父却有极大的关系。你想不想知道,那恶僧的来历?”

这是范琦对聂秋说的第二番话,聂秋陡然眼皮一跳,浑身的鸡皮疙瘩瞬间冒了出来。

他双手交错在长袖之中,拳头紧握,表面上镇定自若,可是心中的却有了一抹杀意。

这范琦是不是已经看穿了自己的谎言?还是在诈自己?为何要告诉自己那大相国寺跑出来的恶僧来历?

这范琦,还真是让人城府如此之深,还难以捉摸!

“聂秋,我找你来不为了什么相国寺的恶僧,那和我没有关系,我也没兴趣去知道。只是今日得见,解元郎气度不凡,若是将来有朝一日,来盛京长安,必定会有一番作为。”范琦眯起眼睛,看着聂秋说道:“解元郎对于未来可有任何的规划?”

聂秋眯起眼睛,笑着并未说话。

从结识范琦到现在,前后不过一个时辰的时间,聂秋却真真切切感受到了一入侯门深似海的道理,盛京,长安那大唐权力的中心。修士,策士,权臣,七大宗门,各方势力角逐厮杀,这上天搭下来的大舞台,终究有一日自己难逃走到这中心舞台的一日!

朝堂的权臣,堂子的老鸨,宗门江湖的高手,哪一个都是城府似海。而那城府就像是美酒,需要时间的酝酿才能成熟。

聂秋眯起眼来,听着那范琦聊着长安花月夜的有趣故事,渐渐地对那大唐的中心产生了极大的憧憬。

然而就在这时候,突然兀自的窗外响起了一阵春雷,惊得初春的鸟儿四飞。

突然之间,聂秋脑海之中响起来了一个稚嫩的童声。

“小泥鳅,快些进这舍利子里,我师父有急事找你!”

聂秋眉心一跳,这是小沙弥的传音手段,自然旁人听不见。只是小沙弥如此着急,怕是肯定有急事,定然和那天策鹰卫有莫大的关系!

聂秋眯起眼睛,故作镇定,想着如何脱身。

然而与此同时,朔州城的另外一边,离开了范琦的天策鹰卫来到了驿站,褪去便装,着上萧杀的黑衣,配好刀刃。

田远望环顾出生入死的六个兄弟,道:“小心行事,不得生长。”

“田都统,何家上下那么多人,一个不留?”

田远望眉宇之间散发出一种肃杀之气,点了点头,道:“一个不留,就算挖地三尺,也要找到那恶僧尸首的下落!”

七个鹰卫鱼贯而出,却殊不知远处一间面铺内,聂青崖抬头看了一眼,而后不急不缓吃干净了面前的素面,放下碗筷和几个铜板,缓缓起身和那相熟的面铺小二寒暄几句,道了声谢,便跟着那鹰卫一起离开了驿站外的长街。

第七十八章 往事

聂秋喝掉了自己面前桌子上的猴头椿,桌子上已是杯碟狼藉…此时此刻,他故作镇定,寒暄了几句,便从起身告辞,离开了酒楼。

矮个子的范琦站起身来,负手而立,走到了窗前。推开木窗,任由午后暖洋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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